杜子爵看她的那個樣子也一臉好奇地望了過去,程一晧首先出聲一臉疑惑杜說旁邊的杜子爵道,“姐夫,那不是薛銘洋嗎?他來幹什麼?難不成是來找姐姐的?”他一說玩,旁邊的杜子爵眉頭就輕輕地皺了起來。
他大步流星地朝著薛銘洋的地方輕輕地走了過去,他的雙手輕輕地插在了他的褲兜裏麵,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薛銘洋,你來幹什麼?”
薛銘洋輕輕地笑了笑,“我來醫院能幹什麼?杜大少仙子阿的時間你不去照顧你的未婚妻,管我幹什麼?”
杜子爵一臉傲嬌,眉頭輕輕地挑起。“你是不是找到了韋言清的下落非常的開心啊?你買了沒用,我那兒也是有上好的藥給她們治病呢!”薛銘洋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目光如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瞪著杜子爵。
一邊的杜子爵看到他的這個樣子反而有一種樂再其中的感覺,她一臉挑釁地目光輕輕地望著一邊氣得快要瘋掉的薛銘洋。不過沒有讓杜子爵想到的是,他後居然直接轉身就走了,當時杜子爵和程一晧就呆滯了,感覺他們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
果然不如程一晧所料,某人的臉現在臭的和鍋底沒有任何的區別。程一晧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情敵和情敵碰到果然,不是杜子爵碰灰,那就是薛銘洋。
其實這個道理在很久他就知道了,至於是幾年前他早已經想不起了,他記得有一次,他剛好路過,看見了那麼壯觀的場景。
那天,有十多個人圍在一起,雙方爭執不下,都是一個女人引起的。其中,有一個就那個女人的男朋友,而另外一個是那個女人的追求者。他在那兒看了很久,他以為他們會打起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後那個女人一來,直接將他們兩個都趕走了。
那個時候他就在想,其實也和情敵之間的脾氣有關吧!如果說那個男朋友的脾氣就和杜子爵一樣,對什麼事情都冷冷冰冰的,而對方又是一個暴躁的脾氣,那麼,那個追求者一定會被氣瘋。可是如果那個追求者的脾氣和薛銘洋的脾氣一樣,兩人都不想衝,兩人對人都是冷冷冰冰,除了對葉迦衣以外,那麼他們拚的就是內傷了。
杜子爵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的臉早已告訴了我們一切,他雖然給你一種很壓抑,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所以可以這麼說他們兩個都有氣死人的本事。如果要是和他比起來的話,那麼,被氣的肯定是他,頓時感覺能在迦衣的身邊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
程一晧輕輕地朝著迦衣住的病房走了過去。剛好和從病房裏麵走出來的迦衣撞了個滿懷。他一臉著急地緊緊望著她,“迦衣,你沒事吧?”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目光輕輕地落在了她有點紅的額頭上,手就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輕鬆揉了揉。就這個曖昧的小動作,被迎麵而來的杜子爵給看見了。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伸手就將一邊的迦衣摟在了他懷裏,程一晧也不想和他爭迦衣,隻好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