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洗過了。”薛銘洋更覺得尷尬了,在被程一皓說完之後,自己就想找個洞鑽進去,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尷尬氛圍還沒有解決,葉迦衣就出來了。
自己隻好表現淡定一點,不要被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情況,“就是啊,姐姐,我們男人洗澡可快了,不像你們女人,就喜歡墨跡。”
程一皓說完之後,就讓葉迦衣追趕了,覺得這個小屁孩都是跟誰學的,竟然敢說自己的姐姐了,真的是膽大包天了。
“你站住!別讓我逮著你,快說,這些都是誰教你的,是不是你姐夫?”葉迦衣一邊說著,一邊追趕著程一皓,覺得這小孩真的是跟杜子爵學壞了。
可是當葉迦衣點這些話說出來之後,薛銘洋覺得自己剛才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自己明明就一直是一個守護者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做下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呢。
薛銘洋覺得自己還是保持現狀吧,搖了搖頭,恢複自己原來的樣子,跟著葉迦衣追趕著程一皓的腳步出去了,不在繼續停留在原地。
“哇塞,姐姐,你看這個地下大賭場真的是挺豪華的,看樣子就真的像是一個地下的感覺一樣。”程一皓來到賭場裏麵情不自禁的感歎著。
這裏麵確實是很豪華,真的是裝修的美不勝收,而且曆史也已經很悠久了,可是這麼久的曆史並沒有讓他變的殘缺,反而更加完美。
葉迦衣也是有點感歎這裏麵的裝潢設計的,真的是巧奪天工,也真的很像是在地下一樣,可是這裏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地下。
“這裏算是全國最豪華,最厲害的賭場了,基本上沒有被查封過什麼的,因為在這裏沒有任何的人敢出老千,所以那些所謂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們反而早就注定了是淘汰的人。”
薛銘洋看著自己身旁的兩個人幾乎是一副非常崇拜的樣子看著路過的人們,還有這個大賭場,薛銘洋隻好當起了導遊的身份。
“那銘洋哥哥,這裏的賭場規則是什麼啊?”程一皓從剛一開始來到這裏就是對這裏的規則表示很有興趣,所以很想聽薛銘洋講一下。
這倒是真的難住了所謂無所不知的薛銘洋,“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而且這裏的規則是一年一個變化,據說上年底淘汰選手都必須要砍斷一個手指頭,不知道今年會是什麼樣子。”
當聽說這個淘汰賽製的時候,葉迦衣是覺得很不可置信的,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賽製,真的是讓人覺得可怕真的不知道今年的到底是什麼。
“天哪,怎麼可以有這樣淘汰的賽製,這難免太殘忍了吧。”葉迦衣不敢相信賭場上竟然是這麼大危險,突然有點擔心一皓了。
程一皓看的出姐姐的擔心,“沒事的,姐姐,既然我選擇來了,就說明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也有足夠的自信,所以你就放心吧。”
一副大人的樣子,對著自己的姐姐說著,說完還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可是這個笑容看在葉迦衣眼裏是那樣的勉強。
“迦衣,你先不要擔心,還不知道今年的賽製是什麼,或許並沒有那麼殘忍也說不定。”薛銘洋也在試圖安慰著葉迦衣,希望她不要擔心。
可是葉迦衣怎麼能夠不擔心,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是會擔心的呀,“姐姐,你快看,那邊的桌子真的好漂亮啊。”
程一皓覺得自己的姐姐要是擔心起來簡直是沒完沒了的,所以覺得自己還是盡量轉移自己姐姐的注意力吧,不要在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了。
看著自己的弟弟跑到桌子那邊,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麼給他製造壓力了,自己隻能慢慢的適應這件事情。
默默的替自己的弟弟祈禱,他能取得一個優異的成績,這樣就不用麵臨所謂的淘汰賽製了,所以自己還是需要保持冷靜的。
“是呀,這裏的裝飾什麼的真的是挺漂亮的。”葉迦衣看著自己麵前豪華的桌子,確實覺得這個地方所用到的各種材料都還是很不錯。
看著裝飾華麗的地方,可是它的內心,它的規則確是讓人感覺到心寒的東西,葉迦衣真的很難不讓自己去想這個淘汰賽製的事情。
“銘洋哥哥,你們明天是不是就不能進來了,隻能在外麵看直播了,對嗎?”程一皓看著薛銘洋,看不出眼神裏的是什麼。
薛銘洋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樣子,目的就是為了那些淘汰的人被別人救出去。”不得不說操控這一切的幕後人,真的是很偉大。
他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源,也要有不得罪任何人的那種素質,所以他會在大賽開始之前進行說明今年這場大賽的賽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