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對他一個殺過很多人的人來說,的確是很普通的一件事。
“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你知道嗎?我以為你在計劃失敗後可以直接咬舌自盡,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求生的欲望啊。”郭思奇說道。
肖芳娜已經痛不欲生,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肖芳娜現在隻有恨,她恨為什麼杜子爵沒有來救她,她恨葉伽衣,她恨所有人,她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想著想著,肖芳娜的眼神逐漸變了,從恐懼變得冷靜,變得無畏,現在生死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不要,不要殺我。”肖芳娜搖頭乞憐道,可是眼神卻越發的冷淡,她的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把薄刀片,她現在隻想為自己活著。
肖芳娜一邊祈求這郭思奇的原諒,薄刀片也悄然而至,甚至接近了郭思奇的脖子。
忽然,肖芳娜喉嚨一甜,口中溢出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郭思奇,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沾滿了鮮血。
“我,我恨~”肖芳娜話沒有說完,鮮血又一次吐出,直接斷了氣,眼睛也直瞪著郭思奇,到死也沒能瞑目啊。
肖芳娜本想趁郭思奇不注意殺了他,可是還是被他發現了,到最後她死也就不是什麼意外的事,隻是她心中太恨了。
肖芳娜眼中的世界,根本沒有任何色彩,有的隻是黑白兩色,單調無比,充滿著壓抑與煩躁,這一下,反倒是一種解脫。
“和我玩陰的還想,你還嫩一點。”郭思奇冷哼道,手中的匕首不再呈現光亮的銀光,而是不斷滴血的紅色。
“肖芳娜啊肖芳娜,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就你那點小伎倆,還跟我班門弄斧。”郭思奇冷哼道。
緊接著,他將房間收拾了一下,無論是血跡還是其他的東西,都仿佛和之前沒有來過一樣。
而現在的肖芳娜早已經被郭思奇套在了麻袋裏麵,就等著處理了。
郭思奇將手中匕首洗幹淨,這把匕首削鐵如泥,他可不想因為見了血就直接扔掉。
他就當是殺了一條狗罷了。
“肖芳娜,我現在也算是對的起你了,跟我,你也算跟的不冤。”郭思奇一邊擦拭匕首,一邊說道。
將裝著肖芳娜屍體的麻袋扛到車的後備箱裏,轉身看了看有沒有其他的人跟蹤,這才小心翼翼將車開走。
隨著發動機的響聲,如今已經是半夜三更,根本沒有人亮著燈,隻有這麼一輛車在一條小路上行駛,道路直通最外麵的一個荒郊。
郭思奇知道,這肖芳娜本來不是該死在他手裏的,應該是死在葉伽衣手裏的,隻是葉伽衣想看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
現在估計也就稱了葉伽衣的心了吧。
到了一處荒郊,郭思奇看了看四周,直接將車上的鐵楸拿出來,隨便的找了一個不易讓人察覺的地方刨了一個坑,將包裹肖芳娜屍體的麻袋扔了進去,填了土,根本不容易讓人發覺。
郭思奇埋完以後,便吸了一口香煙,算是穩定一下情緒。
他之所以將肖芳娜屍體埋在荒郊野嶺,並不是郭思奇怕出事,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對他來說,哪怕殺兩個人,或者十個人他都不會太在意,隻是如果被人發現了,處理起來比較麻煩,而他,恰恰最怕麻煩。
處理了肖芳娜的屍體,郭思奇就直接離開了這偏僻的地方。
將一切都完成之後,郭思奇就回了房間裏,他一點也不慌張,因為這種事情他做多了,已經做到了麻木,就算被發現了,這裏全都是他的人在埋伏,就算再厲害的對手也逃不出地頭蛇的手掌心,他冷笑一聲:“發現了又怎樣?”他的人應該都知道他的手段,知道他的恨辣,否則的話,他舔了舔唇角,眼裏散發著淺光,否則,他的這大隊人馬如何能製服。
以暴製暴,他郭思奇的手段就是如此,背叛他的隻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死,他拿起桌上的杯子,絲毫不在意這是昨天的水,郭思奇知道爬上了大佬這個位置,他的手上得沾染多少鮮血,付出多少手段,多麼的陰險奸詐,他郭思奇可是靠腦子上位的,這點小小的潔癖什麼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他郭思奇在意的隻有如何將杜子爵和葉迦衣那一群難纏的人解決掉,到那個時候,就再也沒有人敢和他作對了,他想著,仰天大笑,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隻是時間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