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爵覺得這座島,很不簡單,可具體不簡單在哪,他又說不上來,隻是這座島給他的感覺並不好,這座島是個是非之地。
遊到島上的過程中,杜子爵並沒有在這座島的周圍發現有魚或其它生物的存在,就算此刻躺在這座島的沙灘上,他也沒有看到有其它生物留下痕跡。
杜子爵得出結論,這座島有這麼多奇怪之處,真的不尋常。
休息好後,杜子爵便起身了。他打算好好探探這座島,看看它到底有什麼非比尋常之處。也好找找葉迦衣的下落。
杜子爵小心翼翼的向森林中走去,他四處張望著,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出現,也怕他錯過了什麼有用的線索。
杜子爵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就算之前沒有好好睡過,此刻他也不能疏忽,因為,他的葉迦衣還在等著他去救他呢。
突然,杜子爵頓住了步子,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四周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可眼光銳利的杜子爵發現了不對勁。
他眯起眼睛,緊緊打量著四周,突然,他一頓,向前快走了幾步,撥開眼前密密麻麻的樹叢,一具屍骨赫然展現在眼前。
就算經曆了很多事的杜子爵,心裏也驚了一下,這荒郊野外的屍骨必定不同尋常,因為尋常無事,沒有人會來這裏遊玩。
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屍骨,這樣的野人,他肯定不知道從哪來的,但是他卻意識到,此刻葉迦衣一定很危險。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不能因為過於擔心葉迦衣,就亂了自己的手腳,他得冷靜下來,這樣找到葉迦衣的可能性才更大。
他繞過屍骨,向叢林深處走去。杜子爵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突然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他向前方走去。
樹木大多斷了枝節,而且斷的枝節不高,大約都在人能碰觸到的附近,很明顯是打鬥的過程中打斷或撞斷的。
四周的雜草都有被踩踏的痕跡,所有的草都趴了下來,看這樣子,並不是踩踏了一次,而是有人在打鬥過程中不斷踩踏。
越是分析,杜子爵的心裏就越是擔心,他的心糾在一起,他害怕,怕他的葉迦衣出了什麼事,他不能接受,萬萬接受不了。
正當他緊張的胡思亂想時,一棵樹幹上紮眼的血的痕跡映入了杜子爵的雙眸,這血跡尤為刺眼,看的他心裏更是糾緊。
他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他不知道,此刻葉迦衣和薛銘洋在哪,他們在經曆著什麼。此刻幹著急的他無力的怪著自己,當初怎麼就沒保護好她。
杜子爵明白,葉迦衣和薛銘洋突然就沒有了消息,絕對不是單純的失蹤了那麼簡單,他了解薛銘洋,更了解葉迦衣,他們絕對不會幹隨便消失這種事。
在這種地方,找不到人,他想,葉迦衣和薛銘洋一定是失蹤了,而且帶走他們的人的實力不容小看。不然,不會他派來的人不但找不到人,連個線索都找不到。
帶走薛銘洋和葉迦衣的人,手法幹淨,盡量不留下線索,明顯不想讓他找到人。杜子爵心裏越想越害怕,他的迦衣沒有他在身邊,一定也很害怕。
他一刻不敢耽誤,在樹林裏尋找了起來。
這一邊,郭思奇也在派人尋找著。
“老大,我們這邊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外人上了這艘船。”一位屬下恭恭敬敬的跑過來向郭思奇彙報情況,可惜結果並不怎麼如人意。
“知道了。”郭思奇淡淡的看了自己的屬下一眼,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感波動。
另外一個腳步聲也在郭思成的身後響了起來,還沒等對方開口,郭思成頭也不回的問他,“是不是也沒有消息?”
“呃……是的!”對方猶豫了一下,似乎沒有意識到為什麼突然會以一種反問的口吻來詢問自己。
隨後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作答,同時偷偷的抬起頭來觀察自己家老大的反應,最擔心一個不小心惹惱了老大死的是自己!
嗯,知道了。”郭思奇忽然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所有的屬下同時後退了一步,從他的氣場來看,熟悉他的人就不難得知其實郭思成已經生氣了,隻不過他的怒火這次是無形之中,究竟怎麼回事,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郭思奇的麵無表情在他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已經消失殆盡,他沉默了一下,外麵沒有任何動靜,於是他的真麵目也顯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