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水好像是從百丈懸崖上咆哮而來,拍水擊石,聲音震耳欲聾;而它又好似一條小溪,潺潺而流,和順平緩,令人身臨其境,銀色的煙花,紅色的點綴,美的心顫,迦衣的眼眶漸漸紅了,感謝杜子爵滿足自己的小女人心。
杜子爵感到迦衣的異樣,輕輕的排著迦衣的背,示意迦衣自己在,無論發生了什麼自己都在。
而一邊的程一皓,哪顧得上程一皓和杜子爵,忙著錄視頻發給小萌新。
煙花結束之後,幾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返程,但是程一皓、杜子爵、葉迦衣並沒有,而是走向旋轉木馬,白天旋轉木馬沒有低於過一個小時,但是現在旋轉木馬隻要十分鍾。三個人很開心的排著隊,杜子爵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迦衣期待的眼神,凍紅的小臉,期待的眼神,又天真又媚氣。一邊的程一皓則拿出手機拍了很多照發給小萌新,包括葉迦衣和杜子爵,說自己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白沐沐看著照片裏的人,竟然是杜子爵和葉迦衣?難道大神是杜子爵和葉迦衣的弟弟?也就是說大神是程一皓?天哪,不會吧,白沐沐心中情緒萬千。
想象過無數大神的模樣,卻沒有想過大神就是程一皓,那個長得妖豔的男孩紙,如果給
白沐沐一塊豆腐,白沐沐可能會一頭撞死在上麵,但是自己撩的漢,哭著也要撩完。
不過程一皓當年不是個風一吹就倒的瘦高小夥子嗎,怎麼會有腹肌 ? 難道葉迦衣或者
杜子爵還有別的弟弟 ? 嗯, 一定是這樣的 ,白 沐沐想著 , 但是是那個小屁孩也不錯 , 至少顏
值高。雖然很排斥,但是還是莫名想笑,覺得很開心。
“子爵,學銘洋來了。”迦衣從門外到書房,異常興奮,興奮到忘記敲門和收斂興奮的
氣息,按照以往,杜子爵聽到薛銘洋的名字都會不開心,迦衣興奮的說出學銘洋的名字會更
不開心。
杜子爵淡淡的“嗯。”了一聲,合上筆蓋,仿佛將和薛銘洋的所有不好情感都合上了。
藏在筆裏,然後一起塵封在抽屜裏。
迦衣看到杜子爵沒有因為薛銘洋的到來炸 , 異常平靜 , 暗叫不好 , 難道是有什麼事
情發生嗎 ? 不然杜子爵怎麼在這等時候什麼也沒有表現,隻是異常平靜 ?
杜子爵拉著迦衣下了樓,坐在客廳的薛銘洋看見迦衣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自
己日思夜想的女人,她在溫柔的笑,她的笑容越來越暖了,卻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杜子
爵,但是有什麼關係 ? 隻要她開心就好。
薛銘洋看了看迦衣旁邊的杜子爵,和樓梯上叼著糖果的程一皓,眼神慢慢變得平靜,
這次來是有更重要的事。
杜子爵拿起桌上的咖啡 , 輕輕的抿了一口 , 淡淡的看著薛銘洋 , 卻一副勝券在握的
樣子。
薛銘洋長了長嘴,想說點什麼,看見迦衣卻沒有發出聲音,場麵很是尷尬,迦衣看著
薛銘洋的表情,用眼神詢問杜子爵自己需不需要回避,“不用。迦衣也有權利知道。”不說還
好,一說迦衣就生氣,這是什麼鬼 ? 迦衣也有權利知道,難道這權利是某個人賦予的嗎 ? 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