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洋打開鎖,徑直坐了進去,絲毫沒有理會杜子爵的不悅,車裏的氣氛十分尷尬,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全是一種精神上的博弈吧。車載電話不是時候的想起了。鈴聲是“小永遠”迦衣最近最喜歡的歌,“喂。”杜子爵輕輕的說。“子爵,你今晚回來吃飯嗎?”迦衣輕輕的問。聲音不帶任何情感。
“嗯,就回來,銘洋等會跟我一起回去嗎。”杜子爵一邊接迦衣的電話,一邊問薛銘洋要不要跟自己回家。薛銘洋不知道杜子爵打的什麼算盤,但是既然要這樣,也不用考慮了。“一起吧。”薛銘洋說著,對杜子爵笑了笑。
杜子爵第一次覺得回家的路如此漫長,但是對於自己做的事情感到十分抱歉。
“子爵,你回來啦?薛銘洋,你來幹什麼?”迦衣說話的語氣堪稱變臉,對杜子爵說你回來啦的時候十分溫柔,對薛銘洋說話就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薛銘洋有些生氣,氣迦衣為什麼那麼蠢,為什麼杜子爵那麼過分。
“那我走。”薛銘洋說著徑直走向自己的車,發動車子走了。迦衣一臉懵逼,自己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薛銘洋怎麼就生氣了呢?以前都不會的。
杜子爵環過迦衣往裏走,心裏很不是滋味。如果自己預測的不錯,程一皓快回來了。“不想吃飯了”迦衣氣鼓鼓的上了樓,杜子爵知道乘了些迦衣平日裏喜歡吃的菜,給她送過去。這種情形持續了好幾天。
迦衣並不是在生薛銘洋的氣,而是在生杜子爵的氣,隻是礙於杜子爵最近沒有明顯的犯錯,所以自己也無法直接怪罪,剛好薛銘洋撞了槍口,迦衣就好好的發了幾天火,心裏覺得很是高興。
還是迦衣這幾天生氣,杜子爵這幾天到是反常的一直在家,也沒有出去。這就更加印證了迦衣的想法,杜子爵心裏有鬼。
時間洋洋灑灑的過著,葉迦衣洋洋灑灑的睡著覺,也不想去做關於婚禮的準備,因為現在的葉迦衣,對那個婚禮沒有絲毫的在意,隻是在思考是在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迦衣突然想去執行個任務,但是要死不死的自己已經和組織失聯了。
組織,組織,迦衣在心裏喃喃道,好像這件事可以去找薛銘洋,反正薛銘洋也舍不得跟自己生很久的氣。因為要去組織,所以迦衣今天穿的很幹練,耳垂剪紮成半丸子頭,戴了一個黑色飄帶耳環,黑色的羊羔絨機車外套,黑色緊身褲,切爾西靴子,顯得迦衣纖長幹練。但是嫣紅的唇,微挑的眼睛和白皙的臉龐,顯得迦衣又天真又媚氣。
“姐!”興奮的聲音,迦衣頭也不抬,直接張開雙臂,撲過來的是一個183的漢子,迦衣被撲的一個踉蹌,有些站不穩,程一皓把迦衣拽回自己懷裏。此刻的這個擁抱,迦衣極需要。迦衣拽著程一皓的袖子不肯鬆手,程一皓摸了摸迦衣的頭,把迦衣的頭往自己懷裏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