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沉默了,迦衣不想在這個尷尬的地方待著,索性上了樓。剩下杜子爵和程一皓,兩個人四目相對,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姐夫,我姐上樓了,你要不要也上樓?不然等會我姐又不開心了?”程一皓小心翼翼的說,畢竟去美國還有住的地方啥的需要杜子爵幫自己弄。
“嗯,我知道,但是你說又不開心了?不怕我跟你姐告狀嗎?”杜子爵陰笑著看著程一皓,程一皓有些心慌。
“不怕,畢竟我是將死之人。”程一皓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不禁感歎將死之人這個身份還是挺好用的。
杜子爵隻是對著程一皓笑了笑,慢吞吞的從沙發上做了起來上了樓。看著葉迦衣坐在梳妝櫃前塗塗抹抹。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迦衣~”杜子爵的聲音很溫柔,甚至像是在撒嬌。迦衣把杜子爵摟在懷裏,輕輕的摸杜子爵的頭。
“葉迦衣,你瘋啦?你知道嗎?你現在摸的是總裁大人杜子爵的頭,”杜子爵輕輕的說。
“我知道啊。”葉迦衣看了看杜子爵的臉,沒有理會杜子爵,繼續摸杜子爵的頭。
“葉迦衣啊葉迦衣,不得了,不得了,男友力max啊。”杜子爵說著,還不忘嘖嘖的讚歎。
葉迦衣隻是抱著杜子爵不說話。
“子爵,你說我今天會不會很過分?”迦衣的眼睛往遠處看著,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惡作劇程一皓會當真。
“讓他去美國待一段時間也好,換個環境,說不定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杜子爵掙脫迦衣的懷抱,把迦衣抱在懷裏。
“也是,他是真喜歡白沐沐,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真的挺大。”杜子爵一邊說,一邊琢磨著明天去找人給程一皓班簽證,畢竟上次他們那麼一鬧,程一皓的簽證上的出入境記錄不太好看。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一轉眼到了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有一群最值得尊敬的人要來,杜家的院子裏擺了很多酒席,因為是大年三十,所以是走的中國風。
紅彤彤的一片,很是喜慶,杜子爵在每一個位置上都擺了紅包,紅包裏都是五千的壓歲錢。
杜子爵和葉迦衣一幹人一直在別墅裏等待時機。早就已經吩咐好之前剛進組織的小弟們去接兄弟們的父母了,隻是這個時候,外麵卻吵了起來。
麵包的小弟想坐在最前麵,“不行,老大說,這桌有很重要的客人。”麵包的小弟隻好有些尷尬的走開了。
坐在第二排,剛坐下,剛進組織的小弟又來了,“這裏也不行,夫人說有重要的客人。”“怎麼回事?往年都沒有這麼多事兒。”
抱怨了幾句,到了第三排,強勢的坐下了,新來的小弟又走了過來,“哥哥,真對不起,少爺說這一排也有貴客。”麵包的小弟漲紅了臉,有一種想打新開的小弟的駕駛。
“白總到了。”旁邊和麵包小弟同行的人低聲提醒到,麵包小弟隻好作罷。
下午六點,開席,小弟們都很是不滿,因為他們做的位置都隻有五千的壓歲錢,而前麵那些,每個位置上有足足兩萬的壓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