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小店,麻辣的味道充斥著人們的味蕾,三個男人吃得熱火朝天。
鬱晨不停的呲牙咧嘴道:“過癮真是過癮,辣的快受不了了。”
胡立誌點頭道:“老班長的手藝,沒得比,當年每年我們都饞的很。”
宋鐵軍搖頭道:“以前晚上偷偷加餐,沒少受到連長的批,差點沒連累我被開除。”
胡立誌撇嘴道:“還不是班長挑的頭,我們才集體行動的,我覺得每次告密都是班副幹得,那家夥長著人樣不辦人事。”
宋鐵軍黯然道:“張班副也在果敢,混的還不錯。”
胡立誌吞了一口魚肉道:“那狗日,沒來看過你。”
宋鐵軍搖搖頭,胡立誌罵道:“早知道這家夥不是個好玩意,一天到晚傲的給啥樣,就是不辦正事。”
鬱晨問道:“你們不是隻有五個人嗎?”
胡立誌點頭道:“就是五個兄弟,但是有六個人,那一個是叛徒不在數。”
宋鐵軍嗬斥道:“張班副,畢竟是我們曾經的兄弟。”
胡立誌不屑道:“兄弟?你把他當兄弟,這麼多年咋不來看你。又好吃好喝的咋不喊你。他把你當過兄弟。老班長,你醒醒吧。想當年,本來我們六個去執行任務的,那狗日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出發前一天,把腿摔斷了。他媽的,誰信,還不是上麵有人。”
宋鐵軍搖頭道:“那天真的不怪他,我們走得時候,他哭著對我說,不能和我們一起去,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胡立誌點頭道:“要是和我們一起來了,隻怕遺憾的死不瞑目。”向門外掃了一眼,喃喃自語道:“又來了!”
隻見三個果敢軍士兵,向著小餐館跑步而來,其中的一人正是昨天的那個對長。這人對著三人敬禮道:“特區主席有請兩位貴客!”胡立誌隻是微微點頭,說了聲好。
胡立誌對宋鐵軍道:“老班長,我去去就回。”
胡立誌兩人登上對方的越野車,越野車飛馳而去,來到一隱蔽的訓練基地。越野車慢慢停在門口,衛兵檢查了司機的出入證,又探頭看看裏麵的乘客,這才打開車門把他們放了進去。
“你們這幫小子,在水裏玩呢,給我潛行,50米。你們怎麼搞得,這麼快就出來了,潛下去,快點!那個楊益,你給我潛行100米。”
一個人站在在露天泥漿水池的盡頭用手中鞭子,敲打著每一個上岸的人,說:“快,背上這些沙袋衝上前麵200米外的土崗,30秒,誰超過30秒,今天中午沒飯吃!”
同時咆哮地說:“你們這群孬兵!你們不知道啊!你們不能走出這個訓練營,一輩子就隻能做一個奴隸,一輩子就隻配做一個奴隸!”
胡立誌眼神猛然爆發出精光,發現那高台上那正在訓練隊伍一個人,低聲道:“冤家路窄!”
鬱晨順著目光看去,一米八七的個子在緬甸人麵前顯得有些鶴立雞群,那冷傲的眼神,透露出一種果敢和堅毅。扭頭看了一眼胡立誌問道:“是他?”
胡立誌點頭道:“姓張的,沒想到啊!五年前我返回部隊,這人在軍隊中已經除名,聽說是原因是逃兵,哈哈,活該!沒想到他會到這裏。”
越野車穩穩的停在一座訓練房門前,兩人推門進去,看見一個女孩正刻苦的訓練著。
胡立誌驚訝道:“是你找我們?”
莉娜點頭道:“當然,你們以為特區主席會見你們!”
胡立誌搖搖頭,道:“有事嗎,我們還有其他的是要幹。”
莉娜道:“什麼事,我來幫你們。”
胡立誌道:“這是我們的事。”
這時,訓練室的大門,猛然被推開,一個巨大的陰影把整個門堵死,對著莉娜道:“他們是誰?”。
胡立誌眯著眼道:“好大的氣場。”
莉娜見對方如此無禮,心中惱怒道:“張教官,注意你的身份,他們是我的貴客。”
這人神情有些失控大聲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權審查你所接觸的可疑人。”
胡立誌上前打量著對方,陰聲怪氣道:“他都叫你張教官了,你有點男人氣概行不行,還未婚妻,你丟不丟人。”
這人冷冷的盯著胡立誌道:“你在侮辱我!”
胡立誌在他麵前搖搖手指:“侮辱你?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坨屎,看見你我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