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晨身上的鱗甲寒光流動,氣勢迫人,如一座磅礴的大嶽向那泥俑將領衝去,戰意直接鎖定其中的一個將領。那將領見鬱晨氣勢驚人,竟然直接引動大殿的可怕氣機,無盡黑霧洶湧威勢壓蓋天地,他手持黑色戰矛,強大的戰意直衝霄漢,如一尊不死的戰神,從那遠古年間殺來!
“轟隆隆……”
兩股戰意碰撞在一起,一股龐大能量在大殿之中生成,無數黑色的大裂縫蔓延向四方,這裂縫之中一些泥俑直接被吞噬,化為無數的碎骨,泥雨落下。
鬱晨手中的暴白玉骨棒揮動,與那長矛碰撞在一起,一股宏達的力量傳來。鬱晨直接被那恐怖的力量震退,心道這些來自百年前的武將竟然如此厲害,要知道這力量已經減弱不少。
但是鬱晨不知道這將領的力量不僅僅是他自己的,還有整個大殿的力量,那殘存的戰意完全被他聚集。
這時,那巨棺猛然一震晃動,那將領猶如遭到了雷擊,整個人的動作猛然放緩下來。鬱晨知道這是好時機,猛然揮動手中的骨棒,砸向對方的頭顱,那股氣機直接消散。
這是一大片的泥偶頓時失去了目標,變得呆立起來。那剩下的將領見鬱晨的恐怖力量,手中的長劍一揮,無數的泥俑向鬱晨壓去,黑壓壓的猶如一台恐怖的壓路機,一些沒有躲開的呆立士兵直接被碾碎。
鬱晨再次起身,向那將領衝去,他不再給對方機會,用神識溝通手中的骨棒,那骨棒頓時光芒閃爍,鬱晨把骨棒當作長槍猛然掃向前麵的泥俑,頓時一大片泥俑被敲碎。
鬱晨衝到那將領身邊,猛然跳起,手中骨棒直接輪下,巨大的力量宣泄而出,那將領直接被砸成碎泥。失去指揮的泥俑頓時停下,一個個停在那裏,變得毫無生氣。
彭傑軍拖著傷腿慢慢走來,望著那棺材吼道:“你到底有沒有壓製他們的力量。”
玉靈子有些哭笑道:“要不是自己用神識拚命壓製,這些人的所有氣機聯成一團,就是一個絕頂高手也不可能戰勝他們,現在他們隻是一個個強悍的個體而已。”
鬱晨仔細打量著那棺材道:“說真的你真的讓我們很難相信。”
玉靈子其實心裏很緊張,被困此處不知有多些歲月了,這終於有機會脫離了,可這時就怕失敗!失敗了自己也許一輩子就好好的待在這棺材中當這方天地的大神!
玉靈子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是我關鍵時刻,用神識壓製住那將領,你應該知道他的恐怖。”
鬱晨道:“好吧,我們暫時相信你”
玉靈子道:“這鎖魂鏈最主要的有四處,按天上的四方四象排列,構成四象陣。我已經破去了三個地方,一處是青龍方向的第九根鐵鏈,這是天索,白虎方向的第三根鐵鏈,是地索,朱雀方向的第六根為鬼索。隻有那玄武方向的第一根鐵鏈,是人索。需要你們幫忙破去。”
鬱晨覺得這幾人中自己層次最高,並且精神力較穩定,以及與身體相互融合,可以掌控的力量也可以說很強的。於是道:“我來試試”,說著走到第一根柱子旁邊,運足靈力向一處禁製劈去。
白玉骨棒如一道白光閃過,一股自己可以承受的最大力量飛出,猛然砸向其中的一道鎖鏈。
“嘭”
聲音響過,但禁製並沒有應聲而破,情況與想像的恰恰相反,那禁製把強大的力量被分散出去。棺材中玉靈子心中鬱悶,這鎖魂陣難道還有其他秘密,或者是自己以前的付出都是白費,想著想著臉頓時白了。
那邊鬱晨卻上了牛脾氣,運轉全身力量,一股更強大的能量,從神骨中噴薄而出,但鬱晨也不像上次那樣冒失,把骨棒舞的如閃電般刺出,用神識控製這白玉骨棒的力量向禁製的八個方向,隻見八股能量沿著八根鐵鏈向禁製快速衝去,磅礴浩蕩的氣息頓時散發開來。
“嘭”
劇烈的震動如地震一般晃得大殿亂顫,一團團泥土如珠子亂跳,那些已經毫無生氣的泥俑頓時被巨大的力量震碎,化為漫天的塵土。這麼大的動靜禁製還是未破。鬱晨也被反彈到一邊,元神震蕩的厲害。
彭傑軍忙扶住鬱晨,大罵道:“這玩意到底有沒有可能破掉,你不是說這鎖鏈已經被你煉化大部分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量。”
張東義警惕的把骨劍懸在頭頂,冷冷的盯著那棺材。
玉靈子思索了半天說:“不行,這索鏈被我煉化過,能量性質屬陰,與你們的能量相克,不能再加強力量了,隻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