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休息室直接被十幾人擠滿,一片沉寂的聲音,那合金門不斷有碰撞的聲音傳來,顯得非常刺耳。
熊遠盯著幾個神色有些改變的隊員,喊道:“你們怎麼搞的,一個個竟然被這膽小的老鼠嚇著了。”
其中一個人道:“報告,不是嚇著了,隻是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熊遠冷喝道:“就是你們不知所措,讓我們一個兄弟犧牲了,要不是總指揮救你們,你們現在肯定被老鼠啃得連渣都不剩。”
一個個隊員大氣不敢出,羞愧的神色閑現在臉上。
熊遠指著一個個喊道:“你們都是老兵,槍林彈雨都經曆過,那都沒皺一下眉頭,竟然被這些東西嚇著了。你們真是啊,現在調節過來了嗎?”
隻見一個個隊員怒吼道:“為兄弟報仇,消滅這些老鼠。”
熊遠淡淡道:“我們走!”
鬱晨卻是看著他們,總覺得有些視死如歸的淒涼,人民子弟兵就是這樣,不管前麵有多大的艱險,每逢災難,暴亂都衝擊在前,許多都是用鮮血鑄就了國泰民安,一個個都是最可敬的人。
鬱晨知道他們為剛才的行為救贖,但是外麵有一堆老鼠,如果開門,隻怕那鋪天蓋地的老鼠就會湧進來。忙道:“我有一個想法,你們看現在外麵的老鼠那麼多,如果利用高爆手雷攻擊,效果可能要好些。”
熊遠頓時有些羞愧,其實他剛才也有些懵,除了還保留一點理智,連一些基本常識都忘了。
李牧原忙道:“我看行,剛才我們光急著撤退,連我們手中的硬家夥都忘了。”
鬱晨道:“沒辦法,如果剛才使用,我們可能也會受到傷害。但是現在不同了,有這合金門的防護,我們受到的傷害就會降到最低。”在那狹窄的通道中,手雷產生的衝擊波和彈片可能對他們造成的傷害更大。
鬱晨轉頭向熊遠問道:“大隊長,有沒有辦法在牆上開一個洞。”
熊遠看了一下四周的金屬牆壁,搖搖頭。他知道他們手中都是一些熱武器,就是能對合金牆壁產生破壞,但是位於這屋內的眾人,可能都會受到不小的牽連。
李牧原道:“我來吧”說著拿起自己的赤炎劍,隻見他湧起全身的能量,那長劍頓時猶如一根燒紅的鐵棍,那長劍發出紅色的光芒。鬱晨心中一動,這李牧原的修為有精進不少,可能提升了一個層次。
隻見長劍發出一聲清鳴,那紅光閃動,猛然刺入那合金門之中,右手猛然一攪,一個不大的孔洞,就出現在門上。
鬱晨的神識衝出那孔洞,感覺秘密麻麻的都是老鼠,這才知道形勢是多麼嚴峻,門外的老鼠聚集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了一座老鼠山。密密麻麻的老鼠擠在一堆慢慢蠕動。
這時,一隻碩大的爪子快速從洞口伸了過來,爪刃有四根,呈現一種透明的黃,上麵沒什麼光澤。但是剛出現,直接就被李牧原的赤炎劍,斬斷,連著骨頭的鼠爪直接掉落。
熊遠掏出一顆高爆手雷,拔出保險銷就從洞口扔過出去。鬱晨見此猛然拉過對方,他的後背猛然堵在那洞口。
“轟隆……”
一聲巨響之後鬱晨神識發現通道中的光芒猛地一下子暗了下來,接著無數被炸死的老鼠屍體,無數被炸個半死的老鼠,還有無數的老鼠殘肢被爆炸的氣浪掀上通道頂端,擋住那通道頂端的燈光,接著又變成了老鼠雨紛紛落下。
鬱晨感到自己後背一陣猛烈的衝擊,還有那合金門劇烈晃動的聲音,要不是這合金門質量過關,隻怕早已被掀翻。鬱晨身體死死的壓製住那衝擊波,大部分都被自己的鱗甲擋住,但是無數的碎肉都貼在上麵,感覺怪怪的,有些滲人。
熊遠看著那鬱晨猛然醒悟,外麵的空間都被老鼠占滿,剛才那手雷肯定在合金門附近爆炸,如果不是對方把自己拉開,那些破碎的彈片,就會把自己射成馬蜂窩。
鬱晨喊道:“快點再丟。”他的身體抹開,背後都是血液,但是都沒有他的,那本來不大的洞口,已經擴大了一圈。這時,兩顆手雷同時扔了出去,由於一部分老鼠都被炸飛,正好有了一點空間。兩顆手雷落在參雜著碎肉的老鼠堆上。
“轟隆……”
兩道晃眼的火光合成一聲的巨大轟鳴在通道中猛然炸開,火紅的耀光裏無數被瞬間撕碎的老鼠飛上了上方,一陣巨大地氣浪卷著地上的老鼠撞向四周的牆壁,許多老鼠直接被氣浪撕碎,更多的老鼠則被氣浪砸到厚實的牆壁上腦漿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