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秘境隻有兩個人,一個躺在玉棺之中,一個坐在她的旁邊,靜靜的凝視著她。
玉棺中的女人是他傷害最深的人,她的父母因為自己而亡,她的家庭應為自己消失,她的生活因為自己而改變。
五年來她為了照顧不相識的人,默默忍受,生活著社會的底層,為了自己沒有朋友,無法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因為自己是一個不能暴露的人,他知道也許稍有消息走漏,自己就陷入危險的境遇。
在暗中環視的黑衣人,還有國家的安全人員,都會在一瞬間撲來,蕭夕她不希望這樣,就連自己暴走傷害她父母的時刻,也是強忍著悲痛,任憑眼淚模糊她的雙眼,也沒有選擇報警。
自己虧欠她太多了,太多了。
這麼多年自己一直尋找失去的記憶,忽視了身邊的她,沒想到自己還讓她陷入危險的境遇,到現在隻能躺在冰冷的水晶棺之中。
“姐,你之前一直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女孩。我說不知道,之前的記憶都失去了,誰知道。”
“那時我還真是不懂,我還傻傻的回想,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喜歡的女孩是你,我永遠愛你。”
鬱晨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蕭夕,那溫柔的神情,讓他不由自己的凝視。
鬱晨靜靜的看著她,好像在與她神識交流。猛然一擺手道:“好吧,我坦白,之前我也喜歡過其他人。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情商高的人,那些感情挺蒼白的。”
“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什麼,你說我是一個花心的人,姐,你怎麼能這樣說。誰還沒有青澀的過往。我從小學暗戀女孩的事,這可不能亂說,那時候懂什麼,隻不過是好奇,對就是好奇。”
“初中也有,那時候也是好奇。真的,你不要不相信。那時候隻不過想和對方走在一起,說說話,連手都沒拉過。”
“要說算高中的也算吧,那時候我還是小孩,青春期的自然表現。也就是說放學後,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前一後的走著,拉拉手,每個星期騎著車子送她回家,把車子騎得飛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鬱晨輕輕的把手放在水晶棺之上,隔著厚厚的玉塊,感受那身體的溫度。
“姐,你別誤會,我不是在回憶甜蜜,我在想你,真的。我們還沒有畢業就自覺的分開了,重來就沒再聯係過。”
“那個姐,我有你的記憶,對對,隻是暫時被封閉了。我怎麼能忘掉你。那絕對不可能。”
“姐,你別生氣,我真的沒有騙你。絕對沒有忘掉你。你是我的恩人,你是我的愛人,我永遠要守護的人。”
“那個真沒有,隻有這些小屁孩時期的糊塗事。絕對就有這些。那其他的都說了是我情商有些低,對方的意思我都沒能弄明白。那是在我複讀的時候,因為沒有相熟的人,和她還熟悉一點,我們就經常的聊天,坐在一切。就這麼簡單,畢業後都沒有一點聯係,要不是一次和朋友聊天,他們問我那女孩去哪裏了。”
“姐,當時我就說我哪知道,他們說你不知道誰知道。我揣摩了好久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那一年我都沒有往那方麵想。也許真的是我傷了對方的心,我還記得她最喜歡捎零食,我重來就是拿起來就吃,重來沒有顧忌。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也許是我第一個傷過的人。”
“是是,姐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傷害別人的感情,如果能見到她一定會說聲對不起。”
“對對,老婆大人教訓的是。我就是一個混蛋,隻會讓人傷心。但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傷心。”
鬱晨說著說著,眼淚慢慢流在水晶棺之上,他分明看到蕭夕的眼中也含著淚水,馬上就要滑落。
“姐我錯了,我不會再說讓你傷心的話,我一定要達到神級,用我的力量喚醒你的神識。”
“姐,你一定要等著,我真的想讓你好起來。”
清淨的街道,鬱晨探頭猛按深吸一口氣,收拾一下淩亂的心情。
“哥,你終於出來了,這裏人都不讓靠近。”
鬱晨淡淡問道:“你怎麼來這裏了。”
“你安排的地方這讓人不舒服,什麼都不能幹,完全被束縛住。”
“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現在你不知道到底有多亂。”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成為什麼都不能幹的人,我現在已經明白,女人千萬不能把自己的一生交到別人的手上,要不然痛苦的就是自己。”
鬱晨輕輕拍了拍文靜的肩膀,淡淡笑道:“難道老哥也在你所說的不能托付的範圍。”
文靜仔細打量了鬱晨一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