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像脆弱的薯片,不能承受一點重量,不停的陷落。這種塌陷已經蔓延了方圓百公裏,就連邊緣之處還有巨大的裂縫存在,可見許多殘破的房屋,折斷的樹木在巨大的裂縫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中心地帶的塌陷更是持續了三天,無數的恐怖能量不斷衝出,就連那些道門之人的陣法也無法抵抗。這中心地帶已經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就連鬱晨的家人,也不例外。
這讓張東義他們非常的擔心,不停的派人去打探消息,但是無一例外沒有任何結果。
在張家地下實驗室,眾人愁眉苦臉,鬱晨現在生死未明。就連蕭夕的水晶棺也被抬了出來,連一個安放的位置都沒有。
張東義臉色陰沉進入房間,歎息道:“我已經向國家反應,甚至以切斷疫苗的供應為要挾,也無濟於事。”
胡立誌哭笑,想想自己的軍人生涯,忽然明白這一切。作為軍人你隻會得到勝利的一點獎賞,卻要承擔失敗的所有罪責。心道:“人生何嚐不是如此,苦苦拚搏隻為生活的點許獎賞,一次失敗就可能被人生拋棄。萬般皆由命。”
他站起身打開自己的通訊器,隻見一段視頻出現在房間的虛擬全息投影之中。
胡立誌道:“李少,怎麼樣,有結果了嗎,我們隻是希望能在塌陷中心挖掘,尋找晨哥,死了也要見到屍體是不是。”
李牧原發出一聲歎息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已經向道門反映了幾次,他們都不理睬。這次我是豁出命要挾他們,卻被告知,這也是為了天下蒼生。這被封印的不僅有晨哥,還有那恐怖的神王。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那神王衝出來。”
“那要大嫂搬出去京都秘境是什麼情況,晨哥為地球做了這麼多,難道連這麼一處地方也容不下他的親人。”
“這也是道門與國家的意思,那京都秘境是天師居住的地方。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怎麼能占用這麼一個地方,你也知道我在道門甚至國家之中都沒有任何發言權,我也無能為力。”
李牧原無奈道。
胡立誌大聲質問道:你們竟然這麼讓人寒心,晨哥為了整個地球不惜犧牲生命,沒想到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真是瞎了眼,竟然落得個這麼個天地。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根本就不想救出晨哥。”
李牧原大怒道:“你最好注意下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求我辦事。”
胡立誌嘿嘿笑道:“求你,要不是晨哥,你哪能有今天的成就,你就是一個白眼狼。”
李牧原道:“我有今天都是我自己努力得到的,我為國家出生入死,才拚搏到如此地位。我念在之前的關係上,幫你們,你們竟然還不感恩,既然如此,以後不再見麵也好。”
畫麵猛然戛然而止,陳昊非常氣憤喊道:“李牧原怎麼會是這麼一個小人,真是難以想象。”
彭傑軍道:“不僅不允許挖掘,還封印了此地。我覺得最主要的的原因是他們不需要地球上有半神的存在,道門這些人修煉一輩子,根本沒有觸摸到這種境界,他們是被神王打怕了。”
張東義點頭道:“哪怕是鬱晨的境界也讓他們感到害怕。”
陳昊道:“難道我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老太太還不知道消息,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了。”
張東義道:“鼠王比較有靈性,它一直沒有表現出異常,老太太肯定不會起疑心。”
程海波道:“現在沒有靈氣滋養,蕭夕的肌肉開始萎縮,我們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讓她恢複。”
“上哪裏去找合適的洞天或者秘境,宋岩泰真人現在猶如閑雲野鶴,根本找不到他的蹤影,要不然也不會讓李牧原找到一群虛偽的道人,竟然辦出這麼讓人不恥的事。”
胡立誌歎息道:“也許是他不願意與道門同流合汙,自己知道出現改變不了什麼,還不如消失不見。”
“但是我們該怎麼辦。”
眾人沉默不語,這也是他們這次聚在一起的原因。
陳昊道:“要是有人可以布置一處洞天就好了。”
胡立誌猛然大叫道:“也許還有辦法,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那就是歐陽芸。她曾經研究過洞天構造。在東南亞我那裏還有不少的翡翠玉石,甚至鬼道人的研究日記還在,也許能達到這種要求。”
張東義道:“老虎,你設法聯係歐陽芸。其他人都趕快把能轉移的資源,向東南亞轉移。鬱晨雖然不在了,但是我們手中還有重要的資源,我們一定要把這恥辱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