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司空謙三(1 / 2)

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她,都記不清了,開始可能是不服,不服她有那麼多人寵,不服她尤勝蘇故的外表。

讓我心軟的大概是她的這句話:“如果我是女生,你肯定是老子的擇夫標準。”聽到他這麼說,心裏積壓的不平竟不似先前那麼強烈。

我長的不好,可以說醜陋的隻剩枯骨,也許有人因為權勢屈服,可是自己的樣子,自己比誰都清楚,但她的話可信嗎?

爺爺問我:有沒有意願收了綠兒。

我沒有回話,我感覺提議太荒誕,綠兒的一切都屬於一個和她並肩的男人。

綠兒反應很激烈,她哭著問我:“為什麼?”

“下去。”我隻能給她兩個字,我是主,她是仆,沒有為什麼。突然想起他昨晚說的話,我又坐在了鏡子前,我什麼也沒做,沒敢輕舉妄動,我想起了母親,不想發生類似的事。

如果他看到這張臉,他還會那麼說嗎?他會直言不諱的唾棄,還是依然笑鬧。

我明白,這一生也許都不會看到他的反應,因為。我怕鍾叔的劍比他的表情快。

就讓這成為秘密,成為我一個人的秘密。我依然是司空謙,是司空府的掌舵者,是這個世界無法撼動的存在……

但是有些東西會變,當我看到無悔趴她身上的畫麵,我有種殺人的衝動,那個驕傲的一個人不該在一個人的身下,就要臣服也不是現在,那次遇見,我接受了皇上安排的相親,沒料到陰魂不散的在街上還能碰到她。

“小醜,你看他們不合作,你跟了大爺怎樣?”他掛在我身上,兩眼愜意悠然,他活的很自在嗎!沒有誰他都可以活的自在!

“把他送回去。”不想看到他,我擔心掐斷他脖子!

“看不出來你還有人搶。”他故意接近我,他當我是無悔還是子墨! 我推開他,不想他說虛偽的謊言,更不想看他作弄人的動作。

他喜歡撒嬌,但是她討好的動作和語言因人而異,她很少對我說軟話,當她真的在我耳邊低語時,我發現我也是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他像孩子一樣撒嬌,他首次對我撒嬌,我突然明白子墨暈頭轉向的原因,有點明白無悔寵他寵上天的理由,他哄人的時候很可愛,很暖人,很值得人疼。有求於人的她真是什麼手段都用。

我點頭,他突然撲上來親我,蜻蜓點水的一吻,或者都不能算吻,他開心的跳,獨留我傻傻發愣。我低下頭不讓他的情緒感染我。她放肆的在我府外唱曲,曲子難聽歌詞不雅,我想如果我不攔著她就死了吧——嗬嗬,她呀!死幾百次都夠了。

沈子逸,你可憐嗎?

沈子逸,你恨嗎?

他親了千清,連吻都不是我獨享的,我何苦為難自己。

無悔把他踢下去時,我沒有反應,少了預期的擔心,我竟有種報複的快感。

千清想下去看他,我拉住他:“我去。”千清如果去了,沈子逸就該藐視全天下了。

我沒看他,無悔舍不得把他踢地上,自然會有個可憐的犧牲品。李誌良在他身下。

子墨帶他上去,子墨對他永遠溫和,不管子逸做了什麼,子墨都一樣寵他,難道他不介意無悔?不介意子逸博愛的行為?不介意子逸傷人的做法?

子墨對子逸的的心思很難猜,他把寵愛做的天衣無縫,他自私的圍住子逸,讓別人的給予看起來微不足道,讓別人的疼愛滿足不了無法無天的他,他用最溫柔的方式束縛子逸,他用自己琢磨的手段讓無悔和蘇故的行徑可笑。

他闖了這麼大的禍,子墨也不會對他苛刻,他對子逸笑,隻對子逸一個人笑,他把世界給了子逸,子逸怕他,因為子逸更需要他,子墨才是他要的——最牢固的愛,子墨磨出了一把利劍,卻不讓劍士收藏——那是不可能的。

他帶來了科舉,據他所說——是輝煌了上千年的科舉,我們誰都沒問他千年從何談起,似乎大家都在猜測一個不可能的事實,但誰也不敢說破,誰也承擔不起他突然消失。

“你過來。”我親了他,就是想這麼做。

子墨嘴角緊抿:“謙,十一他不懂事,你何必跟他胡鬧!”

“誰胡鬧了,這叫獎勵。”他得意,但他不會在子墨麵前得意很久,“要不然我親你一下。”簡單的一句話他就滿足了,子墨重新對他笑,要的很少,就能得到的滿足,而我呢?我去了蘇城。離開他,清醒一段時間。留在遠離他的地方,心情很靜:撐一葉小舟,遊水戲樂;舞文弄墨,別有情操,可是她不會放過安逸的我們,她不出點問題根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