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奶奶問了他的近況,囑咐了幾句,問他什麼時候走,他說過兩天,這幾天公司給了假,沒有通告。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我的左心房仍然快節奏的跳著,就好像做夢一樣,要說,緣分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
我再一次打開手機,放了那首歌,自從第一次聽到那首歌,我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睡前放歌,伴著歌聲入夢。
奶奶的一個故人去世了,她去吊念,留我和季晨兩個人。
他不會做飯,中午飯他是在肯德基解決的,我幫他點了份員工餐。
“不好意思,我要上班,晚上回家煮飯給你吃。”
他帶著鴨舌帽帶著口罩,頭湊到我耳邊:“沒事,我先走了。”
我心係他的晚飯,一下班就買菜回了家,看見他抱著薯片看電視,我嘴唇微微勾起。
“我不知道你愛吃什麼,就隨便買了點菜。”
“沒關係,我不挑食。把你手機給我。”
“哦,那我先去洗菜了。”我將手機給了他。
我燒了糖醋排骨,番茄炒蛋,青椒肉絲,酸辣土豆絲,白菜豆腐湯。
“哇,好香。”他用手拈了放在嘴裏,我下意識的拍了他的手。
“去洗手。”我說完之後愣住了,他也是。
“真好吃,看不出來你怎麼厲害。”他毫不吝嗇的誇我。
“因為我奶奶燒菜好吃。”我被他誇的有些臉紅。
“以後有事可以打我電話。”
“好。”
不知為何,這幾天,我們的關係若即若離。
這天晚上我們吃完了,他說出去走走。
“可是會不會有狗仔啊。”我有些擔心.
“不會的,他們不知道這裏,,再說天這麼晚了,我們就在附近溜達溜達。”他已整裝待發。
“那我洗完碗再走。”
他推著我:“走了,走了,回來我和你一起洗。”
晚上小區裏很安靜,有幾對老人也在散步,但是往裏走路邊的燈壞了,這對於有夜盲症的我來說是很困難的,果不其然,我被前麵凹下去的地方絆了一下,差點摔倒,還好他扶了我一下。
“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
“你看不見?”他看著我.
“還好.”我不好意思。
他拉起了我的手。“我帶著你走會好點。”
就這樣我們走了好久,沒有說話,靜靜的。
回到家,他主動請纓幫我洗碗。
“我洗碗,你擦碗。”我怕他不會洗。
他樂滋滋的拿了塊布。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會兒碗就洗好了。
“我明天就走了。”
“哦。”
“估計好長時間不回來。”
“哦。”
“……”
又一陣無言。
“要不你當我的助理吧!”
“哦。啊?”我震驚,“什麼?”
“我是說我缺一個助理,要不你試試吧。”他臉憋的通紅。
“可是我不會,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
“你不需要做什麼,隻要做飯給我吃,照顧我就可以了。”
“可是……”
“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他打斷了我想說的話。
試試吧,我告訴自己。
“對了,你姓什麼,我好像都不知道你姓什麼。”
“何,就姓何吧,何燕。”
“哈?”他似乎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隨便。
“我身份證上是姓江,還沒來得及改。”我不願意多說。
“哦,好吧。”他也不再問了。
我打電話像店長辭職,店長想留我,我謝絕了。
季子陽,我是你的助理了,我會努力照顧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