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我查到了,原來琪姐她不簡單,她16歲就進入了大學,年紀輕輕就獲得許多獎項,後來被學校出國留學,在學校認識了一個中國男子,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許開神秘兮兮的。
“別賣關子,快說。”蕭寒有些著急。
“別急,那個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陸景年呀,那個天才少年,8歲就獲全國攝影大賽第一名,10歲他的作品就開始被展覽,拍過的好萊塢明星更是不計其數。不過英年早逝,他去世的時候可是引起很大一番轟動呢!陸景年和琪姐雖交往了一年,但感情極為要好,當時琪姐是她們學校的公敵呢,好多陸景年的粉絲都攻擊琪姐,而陸景年也因為救琪姐被車撞死了,後來琪姐回國了。”許開還沉浸在震驚中,當他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別提多驚訝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琪姐這麼一位瘦弱的女子,還有這麼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呢!”
晚上的月光很好,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兩人的房間雖隻有一牆之隔,卻隔開了兩人的思緒,餘佳琪蜷縮在床的一隅,回憶伴隨著淚水來襲,眼前是模糊的,心裏卻和明鏡一樣,一樣清晰,一樣難忘。蕭寒倒了一杯紅酒,站在窗前,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思緒卻定格在那個坐在碑前的瘦小的背影。那時的她是那樣的脆弱,褪去了保護罩的她令他想去保護,這時的他有些嫉妒,嫉妒那個逝去的人。
餘佳琪到後半夜睡著了,早上起的極早,她換上運動服準備跑步,每次都是這樣,她隻會通過跑步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嗨,好巧。”似乎蕭寒每次見她都是這句話,可對於蕭寒來說,他們的相遇就是一種巧合,一種緣分,無論刻意與否。
今天的餘佳琪並沒有太多的心情和他拌嘴,所以采取的措施是直接無視。
蕭寒可不是這種輕易放棄的人,自從昨晚他就打定主意賴上她了,他要保護她,他要取代他。
“你怎麼了?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蕭寒繼續采用他的死纏爛打的招數,“你說話呀,要不然我一個人說話多無聊啊,我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做夢夢到你了,我夢見你愛上我了,你說好笑不好笑,你猜後來怎麼樣?後來我被嚇醒了,哈哈哈哈。”
“聒噪。”餘佳琪皺著眉,“你很煩。”
蕭寒更高興了:“你竟然說話了,哈哈,我真厲害。”
餘佳琪聽到這句話更是不想和他說話了。蕭寒見她沒什麼反應便開始了他的plan b.他拉起餘佳琪的手就跑,無論餘佳琪怎麼甩都甩不開。他帶她來了一家道館,也叫三木道館。
“是不是很眼熟,這也是我舅舅開的,我欠你一次,這次就當補償了。”蕭寒將衣服一脫,“來吧,把我當成敵人。”
餘佳琪也脫下了衣服,是的,她是應該好好暢快的抒發一次了。她打他躲,就這樣打了一個小時,她累了,汗水流向了眼角,又從眼角流了下來,他們躺在地板上,靜的能聽得清對方的心跳。過了許久,紅唇輕啟:“謝謝。”
蕭寒反應了好久才回應了句不客氣,誰都不知道這個少年的耳根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