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將藥瓶緊握在手中,狠咬著下唇將離聚胸口的匕首拔出來,出血不止燕行有條不紊的上藥包紮。一切都做好後在他的人中紮了一針,痛意蔓延全身離聚費力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人!燕行的那雙梨花形眼睛告訴著離聚這是他的姐姐離凝,他下意識的喊姐姐但是他瞥見了旁邊還有其他人便改口喊了一聲:“二哥”燕行聽到這聲心便安了忙對他說:“阿聚對不起都是二哥不好讓你受傷了,你現在別說話了!我讓人將你帶到安全的地方養傷!你放心趕打你主意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慘烈的代價!”燕行身上那股冰冷死亡的氣息讓離聚十分陌生不過姐姐已經變成了二哥這期間她受的苦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想象到的!他聽完後點點頭。燕行喊了一聲現在門口還在狀況外的明染:“明染將阿聚安全送到流香水榭!注意他的傷口!”明染小心扶著離聚離開這個血流成河的小屋!等離聚離開後燕行給了綺綴一個眼刀若不是她闖進來若肆狂也不會這麼快動手讓自己被逼到這個地步隻能放出折骨令讓樊灼炘來幫忙欠了她一個大人情!綺綴這衝動的毛病一定要改不然以後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這次一定要狠狠罰!綺綴被燕行看的心裏發慌跪在燕行麵前說:“請公子懲罰無論什麼懲罰綺綴都願承受!”“去劍室閉門思過一個月期間你管的事都先交給明染!”聽到這個懲罰後綺綴麵如死灰磕了個頭便消失!燕行艱難的站起來,樊灼炘托著他的半個身子燕行聲音現在已經變得十分虛弱了剛才的架勢已經撐不下去了!“樊灼炘帶我回流香水榭並告訴明露讓她去燕府請玄慵過來。”說完後便昏了過去。樊灼炘帶著他快馬飛馳到流香水榭,本想扶著他進入了是現在的燕行一定力都使不上。正在她發愁的時候麵前出現了一個男子一臉擔憂的看了燕行一眼然後將他打橫抱了進去。樊灼炘緊隨其後那人雖然臉上滿是放蕩不羈的樣子但是對於燕行的擔憂確實真的!燕行的朋友有很多但是她卻沒有見過幾個不過急撒呀能夠出現在這!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下人過來將她和燕行的馬牽走了!明露聽聞燕行回來了急忙趕了過來看著昏迷的燕行雙手握拳恨不得將明染和綺綴一頓痛揍!讓他們兩個是去保護公子的怎麼公子昏迷不醒!他們兩個完好無損的回來!明露看玄慵診脈過後眉頭深鎖小心翼翼的問:“玄公子我家公子的情況如何?”玄慵一臉嚴肅說:“明露我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燕行即使恢複能夠自由運用內力的能力也不可以長時間的打鬥而且不能讓他大量的流血!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玄慵的語氣中透著怒意,明露不敢看玄慵的眼睛微微低著頭說:“明露都記在心裏這次的事情事發突然是明露安排不當讓公子受傷,可是現在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公子的病情如何需要用什麼藥,玄公子你趕緊開方子我好去煎藥!”玄慵歎了一口氣說:“我也是一時情急才會對你發火的!他的藥我會去煎的你找幾個可靠的人來照顧他!他的情況不容樂觀!”玄慵說完後去了藥房找藥材!玄慵從屋裏走出來後看到一直坐在回廊上的樊灼炘,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擔憂。按道理來說是她將燕行送回來的,燕行在昏迷之際是不會將自己托付給一個不在意他的人的!玄慵本想問些什麼可是轉頭一想燕行身邊這幫人中有很多起不顯山露水的人,像自己這種喜怒形於色的在他們的眼中可能也是個怪人吧!玄慵放下了與她交談的念頭直奔藥房而去!樊灼炘見他一直在打量她的神情不知對方與燕行是和關係如果僅憑猜測是那真是過於冒險!畢竟自己也是賺人命錢的人!行事謹慎一些總是沒有壞處的,她從執掌四海閣以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讓她放下心房去交談但是燕行是個例外,總是覺得在燕行身上有一股獨特的吸引力如果沒有他自己也不太可能在這個位置上坐穩。樊灼炘收回了逐漸飄遠的思緒!進到燕行的屋子裏,屋子裏飄蕩著淡淡的血腥氣,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察覺不到可是自己確實對血腥氣先天的敏感!她走到燕行身旁看著他蒼白的臉和一旁神色焦急的明露開口道:“明露燕行的傷勢如何?”明露自責的說:“樊姑娘公子的傷勢很嚴重都怪明露處理不當高估了綺綴的實力,等公子醒後我們三個一同重罰!”“重罰?!明露從我進到流香水榭我便發現了這裏的不同,應該是發生了變故吧!正是用人之際你覺得就算燕行此刻醒了他會重罰於你們嗎!燕行起一個不許別人破壞他規矩的人,如今這清醒他若想重罰恐怕那位綺綴姑娘早就殞命了,哪還隻是禁閉這麼簡單!我了解你燕行身邊除了汀兒之外隻有你接手了這流香水榭,這裏之於他意味著什麼,你心裏應該明白!而且我好心勸你一句哪怕燕行待你有區別於旁人你也莫要多想,他娶的女子從來不是一個隻需能把他照顧好的人!而是一個知他懂他讓他在這世間不孤獨的人!你覺得你是這個人嗎?”對於樊灼炘這樣直白的問明露有些不敢回答,當初汀兒就告訴過她要留在這裏首要的一條便是不能對燕行動心,這有多難唯有她自己懂,可是看了這麼多出現在燕行身邊的女子,明露的心中升起濃濃的自卑自己比她們實在差太多縱使自己能夠依仗這麼多年跟在燕行身邊的經驗猜測他的喜怒可是還是會猜錯最懂公子的是玄慵公子,與公子最相配的是麵前的這位樊姑娘自己在公子心中恐怕沒有什麼位置!那一點的不同不過起對於自己管理好流香水榭的一點獎賞罷了!樊灼炘看著明露漸漸失去光澤的眼神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就在這是燕行被身上的傷口痛醒了!“阿聚怎麼樣了?”聲音低啞不過好在屋裏安靜樊灼炘見他醒來眼中的擔憂之色消下不少如實對他說:“他還未醒不過他的傷可你的重,燕行許久不見你如此動怒了!不過你的身體好像已經經受不起這樣的怒火了!”“我沒事我要去看他”說完掀起被子便要下床,樊灼炘扶著他站了起來,一旁的明露本以為樊姑娘會以公子的身體為重不會讓公子亂來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公子您的身體要緊,等一會玄公子過來為您把過脈您過去看行嗎?”明露聲音微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