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是天武樓和銘香茶館這幾日的銀兩,全都在這裏了。”小荷拿著一疊銀票放到張峰麵前。
張峰規定,每隔三日,小荷將這些銀票給到自己。至於購買材料的銀兩,也由小荷負責給葛光,葛光去買。這段時間的工坊已經完全走上了正規,自己這甩手掌櫃樂得輕鬆。
張峰優哉遊哉的賺錢時,天武樓和銘香茶館也樂得高興,與麵膜一樣,香煙不僅成為了蘇州當地比較受歡迎的禮品,更被狠多商人運到了其他地方。
兩方的訂單源源不斷,工坊也幹得熱火朝天。
三日後,蘇州秦家。
“哈哈,父親,終於有結果了。”秦老爺與兒子秦寬站在一張大桌旁邊,桌子上鋪著一張地圖,而地圖上指指畫畫已經被勾勒出了很多痕跡。
“是啊,沒想到,沒想到這忽必烈所埋藏的寶藏竟然就在蘇州附近,真是天助我也。”秦老爺拿著當日拍賣來的藏寶圖哈哈笑著。
“可恨那天武樓,當日還要蒙騙我們去塞外大草原,若是真去了那裏,怕是越走越遠吧。”
秦家獲得藏寶圖之後,就將精力放到了寶圖上,原本以為寶藏會在塞外的大草原那裏,這也是天武樓要誤導的地方。
秦老爺在交代一些下人去大草原尋找時,一名下人提到寶圖很像自己家鄉的某個地方。正是蘇州附近,大約向南幾十裏路程。
秦家經商,走南闖北,自然有中原地區的一些地圖,更不用說是蘇州附近。按照下人所指的地方,秦家安排一些忠心家丁去寶藏所指的地方前去探查。
按照圖中指引,寶藏位於蘇州南部幾十裏的一座小山峰附近,而周邊最近的村子便是花甲村。這樣簡單的事情,秦老爺派出了十幾名家丁前去,結果卻隻回來了一人,還身負重傷。
“寬兒說的沒錯,那天武樓定是怕我秦家找到寶藏。”秦家最後回來的家丁回來時隻說了一句有危險,這讓秦老爺知道,那裏必定有蹊蹺,說不定是天武樓埋伏好的人。
“爹,我秦家家丁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一定是天武樓做的手腳。”秦寬說道。秦家雖然隻是經商,但秦家與很多勢力和官員有利益關係,對於拳教比之不足,但對天武樓還是不怕的。
“天武樓?怕就怕此事是拳教所為,若隻是天武樓還好。”秦老爺思考了一會,“將那李力叫來。”
不一會,秦力來到屋裏。
李力,並非秦家人。秦家家丁一般為自幼培養的孤兒,或者秦家外姓子弟,被賜予秦姓,這也是比較忠心的一種,在秦家的待遇豐厚。而李力這種則是生活所迫或者有一技之長來到秦家做下人,屬於秦家家丁的第二梯隊,與秦家隻是雇傭關係,並不是十分密切。
秦老爺原本安排李力去塞外大草原便是由一名秦姓帶領,其他外姓家丁跟從。外姓子弟的死活,秦老爺並不是十分關心,甚至想事成之後滅口的。這才令李力有機會看到藏寶圖的一部分。
“老爺,您找我?”李力,普普通通的青年男子,為了養家來到秦家做工。像秦家這樣的大戶人家,偶爾的賞銀都夠李力一家人吃喝一段時間了。
“李力,你來我秦家,我秦家待你不薄吧?”秦老爺坐在上首,問道。
“回老爺,秦家對李力的恩情,李力銘記在心。不知道老爺有何事要吩咐?”李力躬身。
“我且問你,你上次所說之事可是真的?”秦寬氣衝衝的問道,“你有沒有騙我們。”
見秦寬如此架勢,李力嚇得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