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想抬手摸摸自己的頭,但發現手卻千金重然後又是一陣的昏迷。而腦海中卻清晰的看到一個溫文爾雅的少年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蔥白均勻的手指執書,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像是看到顧初一般抬首:“雪初”語氣是那麼的溫柔。他貌雖然美,卻未顯絲毫女氣,那雙眼睛,看起來既聰明而驕傲。又見一小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鑲嵌在鵝蛋般的臉上,笑起來,嘴角帶著暖心的梨渦。頭發用桃粉色的緞帶係在一起,穿著白桃相間衣裙,對襟處繡著一圈桃花。盡顯少女的稚嫩青澀。對著眼前的少年柔聲喚到:“公子”突然顧初又陷入深深的昏迷。
一早,靖君起來個大早等著雪初進來心裏一直說“要冷靜冷靜”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雪初來,平時她早早就來伺候自己洗漱更衣了。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靖君的心又被提上來。“公子”而門外傳來的並不是雪初的聲音讓靖君納悶:“進來”
一個青色衣著大眼睛的婢女端著水盆進來。“瑤荷,雪初呢?”
瑤荷看著靖君臉頰一紅低頭順目的回答:“回公子,雪初她昨夜高燒未退這幾日怕是不能……。”還沒有說完就被靖君打斷:“雪初發燒了!。”說著向陣風似的出去奔向雪初的房裏。雪初的房間是這個院裏離他最近的房間,瑤荷看著跑出去的靖君嚇了一跳,他們家公子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未洗漱甚至為更衣便出去。撇撇嘴但還是馬上拿上衣服跟了過去。
雪初迷迷糊糊中叫著水就感覺碰到個溫度剛好的液體由著唇慢慢流過口腔喉嚨緩解了燥熱。看著懷中昏迷的雪初,靖君是整個眼睛都瞪出來了。這個時候的雪初多麼像前生的那次,恐懼又襲向他雪初會死嗎?死!靖君想到這個字的時候突然轉身盯著站在一旁的瑤荷咬牙切齒的問“林神醫呢”瑤荷被這樣的公子嚇到了這哪是永遠像一抹暖陽春風的公子麼明明就是像殺人的狂魔。靖君顯然不滿意瑤荷的呆愣:“啞巴了嗎”大聲一吼可把瑤荷的魂吼回來了“公。子,奴婢奴婢馬上去”說著逃似的逃離現場隻怕多呆一秒就會粉身碎骨一樣。靖君緊緊的抱著雪初:“初兒,別再離開我,別再離開我”而顧初像是回應的一樣“恩”了一聲,到時把靖君嚇了一跳。這是門外瑤荷拉著林神醫匆匆進來看著喘氣和汗水可以想象剛才瑤荷跑到有多快。隻是顯然還是沒有讓靖君滿意,“老夫見過公子”林大夫見靖君隻著裘衣還抱著雪初十分吃驚但還是很快從容鎮定跟沒看見似的。“林神醫,你快來看看雪初,雪初要死了”說著邊拽著林神醫的手走向床邊。林神醫這次更加震驚了徐老爺子曾經與他有恩才得一身醫術,二十年後聽聞徐老爺子突然病重便來到徐府醫治老爺子至此之後便不再離開一直留在徐府,整個府中對他也是分外尊敬靖君也是他看著長大這個孩子今天真是非常奇怪他的失態。但聽到他說雪初要死了還是立刻把心思放在雪初身上。搭手把脈,隻是身子虛弱受寒發燒而已便也放心隻是餘角偷偷打量靖君看著他一臉驚慌不覺摸摸胡子“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些寒氣又身子弱,調理調理就好。到時公子麵色蒼白發虛汗呼吸急促是否有不適不如讓老夫給公子把脈看看”
“多謝神醫,靖君無恙,隻是勞煩神醫開個方子給雪初還有要調理的補品”
“現在她身子不能進補,隻可待燒退下方可進一些紅棗燕窩人參當歸進補,我先開個去燒的方子”
“好,瑤荷跟著神醫去抓藥,抓好給我。”靖君又坐回雪初身邊,瑤荷很想問給他幹嘛卻又不敢同樣的問題林神醫也覺得疑惑。等出了房間走向藥房的時候林神醫察覺瑤荷欲言又止的表情;“你有何事?”
瑤荷看著神醫好像下定決心一般輕聲道:“神醫,您不覺得今天公子很是奇怪嗎”
林神醫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今天奴婢替雪初來服侍公子,公子就問奴婢雪初怎麼沒來。奴婢隻說雪初病了公子馬上就跑出了都為洗漱也沒有更衣,看到雪初又極其痛心還斥責奴婢沒有叫您給雪初看病。我們下人哪能讓您看病啊而且發個燒而已嘛”瑤荷越說越委屈眼眶裏淚在打轉。
林神醫歎了口氣出聲寬慰:“畢竟雪初一直都是跟著公子,公子關心也是在所難免。今日也是關心則亂莫要再難過了。我們抓藥吧”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裏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有靖君有這樣大的反應,這事還是要和老爺子說說畢竟靖君是下一任的家主。
待瑤荷拿藥過來再一次被靖君刷新了下線,公子進廚房熬藥!這大旌國的男人都秉持著君子遠庖廚的原則特別是書香世家。而公子竟然為了雪初去煎藥心裏特別不痛快。待藥煎好靖君又親自為雪初服下。隻是這邊剛服下藥這邊就有小斯來報去見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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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剛剛看了一下前麵的發現有錯別字還有拚音。實在不好意思哈,我沒有寫完檢查的習慣(所以考試不及格哭)
現在二子痛定思痛一定認真檢查請領導妹子們監督。然後,我們的女主快活過來啦,馬上要開始逗比了啊呸馬上要開始散發女主光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