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月出手越來越快,緊緊咬著牙,像是在發泄一般狠勁地打著。對方仍然是遊刃有餘的抵擋著。
兩人體力都極好,但也隻是對打了片刻時間,那人突然收回手,任官月一掌打在了他胸口上。
“月兒,我錯了。”
官月看著幽冥夜捂著胸口倒退了好幾步,眼神冰冷沒有感情。須臾,她轉身向那張寬大的床走去,邊走邊解衣服。
“大門在那邊。”
官月將長發散下來,卻突兀的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月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有事瞞著你。你知道的我是相信你的實力的,我不告訴你隻是不想你有太大壓力……月兒我錯了。月兒你別不理我好嗎?”
官月麵無表情的掰開纏在她腰上的手,說:“大門在那邊。若是三天後你還想去青宏學院的話。”
幽冥夜沒有再做出什麼動作,隻是在官月身後凝視著她。
“月兒,三天後。”說完身影一閃,帶出的風揚起了官月的及腰長發。
黑暗中,官月的雙眼出奇的亮。鼻尖輕哼一聲,她就知道是這樣!
……
“官月兒~”
官月悠然地翻過一頁書:“進別人的房間都不敲門的麼?”
“呃……嘿嘿,我不是從密道過來的麼,哪有門啊?”
“那就敲床板。”
官月將書合上,放在一邊,從軟榻上起身。
看著樹陀螺頭頂上的鼻尖還在冒著泡泡睡得正酣的夢魘獸,官月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無奈:“這是沒叫醒麼?”
樹陀螺用樹葉撫了撫夢魘獸,嘿嘿一笑:“官月兒你真聰明。”
“算了。到了地方再想辦法叫醒她吧。”
“這個應該是暗宮的密道吧。”
“是。”
“……我已經快要轉暈了。”
“你必須記住這條路。”
“……不就是個密道麼,建這麼複雜幹嘛啊。”
官月瞟了樹陀螺一眼:“哪那麼多廢話。跟著我走,專心記路!”
“……好吧。”
黑暗的密道裏,官月沒有點燈。樹陀螺本就是植物體,對地下的感知力是很強的,自然也不需要。
不知走了多久,拐了多少個彎。每到一個岔口,官月就會對樹陀螺說哪條路是通向哪裏的,聽得樹陀螺直呼驚歎。最後,官月一伸手推開了一座厚重的石門。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
“報!”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稟三位家主,這是剛才大殿外有位大人要轉交給三位大人的信函。”
秋田與雲橈對視了一眼,南宮蘇則是眼神陰冷的掃了一眼那個大個的黑色信封。
南宮蘇身後的侍從會意,低著頭從南宮蘇身後走出來,徑直走到了那個信封前,召喚出了自己的器魂!
一瞬間雲橈和秋田的警惕大漲,卻見那侍從隻是將自己的器魂接觸在了信封上——這竟然是器魂驗毒針!
南宮蘇竟然召羅到了一個擁有驗毒針器魂的手下!要知道驗毒針這種器魂可是極為稀少而且各個勢力首腦都想要得到的!
須臾,那名侍從收起器魂,又低著頭走回南宮蘇身後:“家主,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