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支書不耐的表情,忙說到:
“支書,我不就是想跟您談談這件事情嗎!”
我口中說著,手還拍了拍我鼓鼓的口袋。
支書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是很會意的笑著說到:
“來來來,別站在外麵,先來家裏坐下說話。”
怪不得支書是突然間就變得眉飛色舞,村支書是全國最小的一個行政領導。
在我農村老家,如果找支書辦事,送禮多是送一些副食品,估計支書還沒碰到直接送錢的主。
看到這支書興奮的表情,估計這支書對於我拍口袋的動作是誤解了呀!
不過,對於支書的邀請,我當然不會拒絕。
當我走進支書家裏的時候,他的老婆孩子正在吃西瓜,見到兩手空空的我,也是雙眼冷漠至極。
就在我剛坐到沙發上時,一個令人發指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支書十四五歲大的兒子,突然就扭著肥胖的屁股向我走來,趾高氣揚的說到:
“你必須交錢,兩萬塊,一毛錢也不能少!”
對於一個孩子的撒野,本來我不該太過生氣。
不過,當我看到這滿臉盡是肥肉,看到眼神中盡是不屑的龜兒子時,我真有踹他一腳的衝動。
這真是爹英雄兒好漢呀!
我雖說納悶為什麼支書兒子,怎會知道我辦準生證這事,我雖說對這十四五歲的熊孩用手指指著我的臉感到憤怒,不過我依然笑著說到:
“金彪,今天我就是給你家送錢來了,回頭讓你爸給你買個大禮物……”
我的話還沒說完,支書就對他老婆說到:
“沒看到家裏來人了嗎,還不快點讓彪彪去做作業!”
支書老婆也是很聽話的來拉金彪,金彪臨走時還看著我狠狠的“哼”了一聲。
我對金彪的態度是視若不見,隻是譏諷的說了句:
“支書,看來你兒子很有出息啊,這從小就有大人物的霸氣,還是支書的家教好啊!”
支書聽到這話,雖說臉上不快,但也隨口說到:
“這事你也別往心裏去,今天我和他媽說你的事情時,彪彪也就知道了……”
我沒等支書將話說完就打斷了,畢竟我可不是來這裏玩玩的,我說:
“支書,你也別再廢話了,咱們直接進入正題,我也不想在你這裏浪費我的時間,咱們直接將話說白,你看如何?”
支書一聽我說這話,嘴巴先是打了個結巴,不過馬上就冷冷說到:
“說白也好,你這事得交兩萬,就像我兒子說的,一毛也不能少!”
這時候我小聲的笑了出來,說到:
“支書,你可能是誤會了,我想說白的不是這件事。”
說到這裏我大有深意的看了支書一眼,沒等他回答,我就繼續說到:
“最近我的手頭有點緊張,我想來想去老家裏就數你有錢,想先借點。”
說完話,我就拿了桌子上的西瓜,坐在沙發上吃了起來。
我見支書一時語塞,又補了一句:
“快點考慮借不借,我還等著回去呢!”
這時候,支書也還過了勁,大聲說到:
“你什麼意思?搶錢嗎?”
說到這裏,他是快速的將桌子上切瓜的刀提了起來。
支書這樣喊了一嗓子,聽到聲音的支書老婆和兒子金彪也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一直趴臥臥在一旁的藏獒,估計也是感覺到威脅了吧,是猛地站了起來,直直的盯著我,嘴裏發出嗚嗚的威脅聲。
“支書,我真是來借錢的,不是來搶錢的。快點,給個話吧!”
我是邊吃西瓜,邊慢條斯理的說到。
支書現在是氣得直發抖,金彪也是明白了,我原來不是給他們來送錢的。
這時他又看了看他發抖的爹,是抓起一把椅子向我衝來。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本來隻是站在地上發出威脅聲音的藏獒,也一起衝了過來。
在這一人一獒一後一前衝到我身邊兩米時,我隻是簡單的一揮手。
當然,支書也隻能看到我這個動作。
他看不到的是,在我揮手的同時,一個透明的球體撞向了這一人一獒,緊接著透明球體就消失在一人一獒的身體上。
當然,支書還能看到,我在這一揮手後,這一人一獒就隨之倒在了地上,是一點聲音也沒能發出。
這時,支書和其老婆是同時張大嘴巴,估計下一刻就會有“啊!殺人啦!”的驚恐叫聲傳出來。
不過,這一聲是在我的再次揮手間生生的閘住了。
支書和其老婆,也在我揮手間倒在了地上。
看來我這“魂獄”魂技真是好用啊,被我囚禁了靈魂的三人一獒,雖說意識清醒,但也隻能老實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