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同門,所去同一地點的為一組,隻要報出所去地點的名字即可。
此傳送陣雖說不能將諸位直接傳送至所去地點,但也能為諸位節省大半路程。
接下來諸位隻需按地圖所標方向,就能輕易到達目的地。”
說到這裏,這二人是一下拿出了百多張繪製在皮紙上的地圖。眾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是爭先取之。
“有誰是去‘亂石灘’的,請跟我老牛上來。”
蜥牛一把拿下地圖,大步走向了傳送陣。
隨後,從人群中走出了三人,也都拿走地圖緊跟著跨上了傳送法陣。
在蜥牛等四人站穩後,其中一個夥計將傳送法陣上的幾個部件,做了一個簡單的調整後,就在法陣的四個邊角各放置了四塊低階陰石。
隨著夥計的一道法訣的打出,法陣是慢慢的出現嗡鳴聲。當法陣再次停止運轉時,其上的四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隨後又有兩組各走上一個傳送法陣,兩個夥計也根據其所去目的地的不同,對法陣做出相應的調整。
隨著廳堂裏人數的減少,我也準備走上傳送陣,反正早晚也是要去的。
可就在這時,有個絡腮胡子的低矮壯漢走了出來,其身後還跟著一名青年。
絡腮胡子聲如洪鍾的說到:
“在下武科,敢問哪位是劉章師兄。”
這武科邊說邊用眼光掃向餘下眾人,這時我也沒有猶豫,微笑著走了出來,九兒也緊緊的跟在我身後。
武科看到我走向他們,甚是客氣的忙拱手行禮並說到:
“劉章師兄,這位是方仁智師弟,我倆都是赤鬆峰郭長老門下記名弟子,請多指教。”
看到這武科這般客氣,我哪裏不知這是剛才山門管事的那番話起了作用。
不過我依然是拱手還禮,客氣的說到:
“武、方兩位師兄不必客氣,同門之間本應相互照顧。這次能與二位同去青石河域,也是在下興事。”
我和武科、方仁智相互客套了幾句後也同時走上了傳送法陣。
隨著法陣的運行,我眼前的景象是越來越模糊,當我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已經是另一個地點了。
隻見腳下的一大片區域全是大大小小的鵝卵石灘,鵝卵石縫間生長著一簇簇不知名的雜草。
這片鵝卵石灘四麵都圍繞有茂密的樹林,隻不過,其中一麵樹林的裏側,有一條寬約千米的湍急河流。
站在這片鵝卵石灘上,隻能看到這條河的一小段,河流的兩端都是消失在樹林的深處。
此地的地形特征還是比較明顯的,在地圖上應該能夠輕易找到此處。
想到這裏我笑著開口說到:
“兩位師兄,看來接下來的路程,咱們隻能依靠地圖了。”
當我們各自拿出地圖時,都是一愣,這地圖也太粗糙了點吧。
由於山門管事投影在石牆上地圖的影響,所以當時也沒人細致觀察地圖的質量。
當時我們取地圖時,誰也不會想到這兩者的差別竟然大到如此地步。
看到這皮紙上隻有簡單的線條,即使是山峰也隻是濃墨重彩的幾筆帶過,更別說樹林了。
我們腳下的鵝卵石灘更是根本就找不到!
武科和方仁智同時看向了我,武科苦笑著說:
“劉師兄,您看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看到武科和方仁智這次直接就將決定權交給了我,我也沒有太多的矯情,平靜的說到:
“兩位師兄不必灰心,現在的情況也不算太過糟糕,至少地圖上還是將各個水流的大小脈絡標了個清楚。
咱們隻需沿著那條河,順或者逆流行進,我想不出百公裏定能掌握這條河的大致走向。
這樣一來,在地圖上找到咱們的位置也不再是困難的事了。”
武、方二人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片刻後二人臉上皆露出了讚同的表情,武科還說到:
“劉師兄睿智,看來現在咱們也隻有這一個方法可行了。”
最終我們三個商議,沿著這條河流逆流而上。
原因很簡單,這條河不管是主流還是支流,逆流而上的結果,要麼找到水源地,要麼找到更大的主流。
不管是哪個結果,最後都是更有利於我們在地圖上的定位。
武科和方仁智在前我和九兒在後,剛開始我們還是為了趕路,速度很快。
後來,隨著路程的行進,河岸的路況是越來越差,甚至在有段距離根本就沒有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