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橫跨河流、森林、山川的時候,還要留心其中動物的攻擊,這樣一來趕路的速度就慢了很多。
現在我們麵前的又是一個水流湍急的河流,站在河流麵前的我們,心中都是充滿了喜悅。
在這條河流的另一麵,有個巍峨的山峰,能隱約看到上麵的模糊建築,看來那就是我們的最終目的地了。
看這種情況,隻要我們跨過眼前的河流,再有半天腳程就會到達。
我們一直都很是小心,神識大開的留心著水中的動靜,雖說也發現了幾個難惹的水中凶獸,不過我們都是遠遠的躲開。
水生凶獸也有自己的領地範圍,它見我們很是識趣的沒有去冒犯,它也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
河流的這邊,腳下是蕭瑟的戈壁灘,偶爾有堆高點的草叢,也能看到爬來爬去的蜥蜴。
我們摸了摸身上的身份牌,遙望遠處峰頂的建築,很是會心的一笑,踏步向前走去。
兩個時辰的趕路,山峰頂的建築,在我們的眼中是越來越清晰。
就在我們決定停下做一個簡單的休整,然後再一鼓作氣趕至目的地時,我突然察覺到空氣中的陰氣發生了輕微的波動,這分明是有人在使用陰靈力鬥法時所至。
“劉師兄,有什麼不對勁嗎?”
武科看到我的表情突然間的變化,很是警覺的向我問到。
我沒有隱瞞的說到:
“兩位師弟,做好戰鬥準備,前麵有人在激烈的打鬥,很可能和咱山門的這個外圍勢力有關。”
武科和方仁智聽我這樣一說,都是馬上將自己的武器拿了出來,並側耳傾聽了一會。
武科很是不解的問到:
“劉師兄,我沒有發現什麼動靜啊?”
方仁智也很是奇怪的看著我。
我的肉身是全部用陰氣凝煉的極坤肉身,所以對空中陰氣的振動和變化是極為敏感。
即使是用神識探測距離外的陰氣波動,有時也能被我敏感的察覺到,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看到武科和方仁智不解的表情,他們察覺不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我看著二人,很是肯定的說到:
“兩位師弟,做好戰備。咱們既然是來這裏援手山門外圍勢力,就絕沒有置身事外的理由!”
武方二人見我嚴肅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也很是緊張的站了起來。
我騎在九兒身上頭前帶路,武方二人緊跟其後,迅速的向陰氣波動的地方趕去。
一刻鍾後,武科也甚是篤定的說到:
“劉師兄說的沒錯,前麵的確有人激鬥。”
我們的步伐又加快了幾分,半個時辰後隻見前方的空中不時會閃出道道靈光。
我們知道,我們已經距激鬥的地方極為靠近了,這不時出現在空中的靈光,是修士手中法器激鬥時所發出的。
我們小心的向前方靠近著,慢慢的在我們視野中出現了兩夥人。
其中一夥七人,另一夥十三人,僅從人數上看,兩夥人的勢力懸殊就很大。
那七個人現在是被死死地圍在一個“U”形的河道裏,那十三人就堵在“U”形河道的開口處。
隻見這十三人,對這七人隻是圍而不攻。
不過一旦這七人中有人打坐休息的時候,這十三人中就會有七八個人集體攻擊。
這樣,那七人就不得不聯手防禦,隨後就會出現兵戈交擊的聲音。彼此擊空的刀叉劍戟,其刃芒就會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的靈光。
這周邊的陰氣,也由於雙方的激鬥,被陰靈力攪動的極為紊亂。
就這樣,那七人是始終保持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而那十三人卻是在輪流休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如果那十三人一擁而上,也能快速的將這七人全殲。
不過,這七人的垂死一拚,也定能將這十三人在這裏留下幾個。
看來這十三人也是深明其中的道理,所以就出現了現在的這種膠著的狀態。
不過其最終結果一看便知,這七人落敗是遲早的事。
這戰場上的兩夥人,現在都是被對方牢牢的吸引住了注意力,對我們的偷窺也是毫不知情。
由於現在敵我不明,我們隻能遠觀,而不能貿然現身。
就這樣,我們僅觀戰就又過去了兩個時辰,就在大家都有點不耐時,現場上的敵我情況,也是漸漸的明朗起來。
那七人由於一直在應戰,從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現在已到油盡燈枯的地步。
不過若是束手就擒,將生命交在敵人手裏,這七人也定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