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謝運將話說完,我就舉手打斷了他。我笑著對謝運說到:
“謝師兄,我們三人既然來支援青石河域,就絕不會放任一些事情的發生,最後將自己也置於危險之地。
以後我們三人,就與謝師兄等諸位站在了同一條船上,我們三人也定會傾盡全力協助謝師兄來度過各種困難!”
謝運見到我這麼一說,很是惶恐的說了句:
“這位師兄言重了,我等性命皆由三位救下,我等願聽師兄的一切差遣!”
謝運的這種表現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在陰司界一切都是憑實力和拳頭說話的。
就在謝運身後的五人也要聲言衷心時,我製止的說到:
“謝師兄切勿妄自菲薄!
如若不是謝師兄帶領大家力抗陰鬼門與其周旋至今,大家也等不到我們三人前來救援了。
再說,我們三人初來乍到,行事多有不便,凡事還需有謝師兄來主持呀!”
聽到我這樣一說,無論是武科和方仁智還是謝運雖說還都有異議,但也都被我的手勢製止了。
隨後我們一行人,就在謝師兄的帶領下,直奔青石峰而去。
當然,這唯一能證明魂劍門弟子身份的身份牌,謝運師兄也很是委婉謹慎的提出需要驗看。
我們三人並無不爽,畢竟萬事皆需小心。
由於謝師兄一行人對路況十分熟悉,我們的趕路速度也是出奇的快。
在路上,我心中也是對我這次支援青石河域的任務,深有思考。
現在看來,眼下我所麵對的情況,遠不止支援山門外圍勢力這麼簡單!
就在我命令九兒偷襲陰鬼門的其中一個弟子後,我就已經對這次的任務有了一個新的看法。
偷襲成功的九兒回到我身邊後,在外人的眼中,九兒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襲擊了一個陰鬼門弟子的頭部,才至其死亡的。
頭部本是生靈最重要的部位,殺人也多襲擊頭部,這無可厚非。
但我知道,九兒定是在襲擊陰鬼門那位弟子時,也順便拿其生魂打了牙祭。
回到我身邊的九兒,隨後告訴了讓我很有疑慮的一件事。
那就是,在九兒吞食陰鬼門的那位弟子的生魂後,在其生魂的記憶中隱約得到了一個訊息。
這次陰鬼門伏擊青石峰的事件,陰鬼門的這些弟子是得到陰鬼門青石河域高層的命令,讓這些人埋伏在這“U”形河道附近,給予青石峰外出弟子重挫。
對於陰鬼門青石河域的高層,能獲知青石峰人員行動所必經的路段,我深感疑惑,這也隻能從諜戰一途上來解釋了。
不過,由於九兒襲擊的這名陰鬼門的弟子,其身份低下,隻是在被動的執行這一命令,僅從他的記憶中,也不能斷定青石峰上是否被陰鬼門安插了內鬼。
所以我就有了我讓武科拿我的拳套將賭鬥的壯漢重創其魂,然後將含有壯漢生魂的頭顱帶給我的決定。
壯漢作為賭鬥代表,其實力和地位定會高過被九兒襲擊的那位,說不定就會在其記憶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當然,在對陰鬼門壯漢生魂記憶的仔細搜查,就需要我們在青石峰立足後,由九兒來慢慢的仔細的進行了。
即使在青石峰的師兄弟裏,真的被陰鬼門安插進了釘子,為了我自身的安危也定要拔去。
不過,在這拔釘子的過程中,初來乍到的我,定沒有深悉軟硬環境的謝運師兄行事方便。所以我就有了“謝運在明,我在暗”的這種布局。
當然,這樣做我也有些許私心。
無論在什地方,無論幹什麼事情,有了自己的勢力,都要比孤身一人成功率要來得更高。
武科和方仁智基本已屬我的親信,不過對於青石峰來說,我們三個都是外人。
謝運就不一樣了,這個青石峰的“熟人”本就對我們的救命之恩深感於心,現在又遇青石峰上內鬼作祟,這次就因此差點丟掉性命。
對於謝運來說,在不知道誰是內鬼的時候,那我和武科和方仁智這三個救活他們性命的“外人”,無疑就成為最信得過的“朋友”了。
這謝運六人,差點就命喪陰鬼門的弟子之手,這六人中定沒有陰鬼門埋下的釘子,也成了我發展自己青石峰上勢力的首選。
再者,據我觀這察謝運本是識時務之人,雖說明麵凡事由其主事,但他也深明其理,最終無論什麼決定都要有暗中的我來下。
一路之上,我是這樣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青石峰腳下。
遠觀還看不出這青石峰的險峻,當來到這青石峰下仰望其頂,才發現整個青石峰就像刀切斧劈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