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尋,她最近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淩軒洛每日辰時(早上7—9點)起床,會在宮殿四周走一圈,巳時(早上9—11點)教公主習武,午時用餐,未時會跟公主說一些天龍國內以及周邊一些地方的人土風情,地理位置特殊的地方,申時與公主對練,十八般武器都有,用過晚餐後會和公主聊一下,而後回到她自己住的院落裏入寢。唯獨昨日巳時到留香殿約有一炷香時間後與貴妃娘娘到禦花園,後和十二公主回殿,到今日寅時貴妃娘娘突然派人來說她的子女發高燒不下,昏迷不醒,所以,直到現在,她還留在兩個小姐公子的房間內未出來。”簡單一句話,除了昨天,淩軒洛的生活是規則的不能在規則,每天都是這樣過,一點異常都沒有,時間規則的讓他們驚訝。

“他們高燒?那她的反應呢?”左相想了想,問道。

“很焦急,貴妃娘娘派出的傳話太監幾乎命喪她手。”殷尋回答著,回想著那時的情景,若非那太監一路大呼小叫,他們也不會注意到她房間,再加上那一刻的殺氣太強烈了,那森冷的眼光幾乎讓他們看到了死亡的印記。

“喝……”左相以及其他幾人倒吸一口冷氣,在宮中還想殺傳話太監,不能不說她膽大至極,簡直就是已經沒有把貴妃娘娘放在眼裏。

“好了,退下吧!繼續仔細觀察。”皇上擺擺手,示意殷尋退下,待他退下之後,才又轉向書房內的幾人。

“皇上,照淩軒洛的表現來看,目前並看不出她的謀反之心,那我們這樣……”王大人未盡的話掩沒在唇齒之中,因為書房內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他負責吏部,對淩軒洛的能力知道的比較多,也知道她在江湖上有一些影響力,朝廷,江湖,雖是互相牽扯的,但卻是兩個不願互相打交道的世界,牽一發而動全身,他都還不清楚她具體的底細,貿然動手,即使他已經在官場混跡了幾十年,但是,這次還是心中無底,她真如調查上麵說的那樣麼?到現在還是不太相信左相調查出來的結果,如果僅僅是一個天機閣在外撐著,她能做到那樣的地步?

“是啊,皇上,臣也認為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略顯富態的金大人說著,他掌管著天龍財務,在近期和黑澤的不斷明裏暗裏的交道之下才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短短今年,將黑莊發展到如斯地步,他敢斷言,放眼天下,再無第二人可以做到!若是他們貿然行動,隻怕是會弄巧成拙啊。

“王大人,金大人,你們這是在懷疑皇上的決策?黑澤,淩軒洛恃才傲物,再加上畈曜以及京都城下之戰你們也看到了,緊緊此兩人,已經是放眼天下無對手了,糧鹽盡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江湖人士更是奉他們為神話,居然還膽大妄為的動用該上繳到國庫的黑鳳幫的贓銀分給那些個江湖草莽,如此收買人心的司馬昭之心,還需要我們來一一點名嗎?難道我們要再等他們攻到了城門之下,才承認他們已經造反了嗎?”左相話題尖銳,直逼王大人,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