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郎小呀嘛小二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隻怕先生罵我懶呀,沒有學問嘍,無顏見爹娘。小呀嘛小二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是為做官,也不是為麵子狂,隻為窮人要翻身哪,不受欺辱嘿,不做牛和羊。”我蹦蹦跳跳的朝山下跑去。
“可算是變成了人了,這樣的話應該也可以避開武鬆了,雖然可能根本就沒有武鬆這個人,但如果能夠避開他還是很好的,不過如果我也走了的話,那景陽岡應該就沒有老虎了吧,算了,就放過你們了,景陽岡的成年野兔,昨天我還在用你們來填飽我的肚子,今天就要分開了,還真是有點舍不得呀。”
昨天自從化形之後,我就急急忙忙的進山洞去找媽媽給我留下來的身份,說起來媽媽雖然長得很大,但還是心很細的,竟然還真的給我一個很好的身份,一個書院的學生,小小的書院,雖然是一個小書院,但那也是書院呀,有著悠久的傳承,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張居正那樣敢拿天下書院開刀的人出現,而且看媽媽騰雲駕霧的本事,書院裏應該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書生,到時候學一點本事,在加上自己身為現代人的風度,唬一下這些古代人還是沒有問題的,你問我為什麼認為這就是在古代,這是當然的了,媽媽給我留的衣服就是古代的衣服。
媽媽給我找的書院離景陽岡很近,就是在山下不遠的地方,我按照媽媽給的地圖,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書院。
還真是氣派呀,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書院就這麼大的排場,我看著在半山腰上的書院,整座山就好像是被書院所包圍一樣,在山腳下就可以看見在書院大門口兩邊的對聯。
上聯寫的是門前皆赤子,下聯寫著頭上有青天。
還真是霸道呀,竟然還敢說門前皆赤子,好吧,我現在還真的是一個赤子,還是不要管了,不過這麼大的一個書院,竟然沒有一個人在,還真是門前冷落呀,媽媽不會給我找了一個空架子吧,不過也不能奢望一個老虎能夠做什麼,媽媽我就原諒你了。我心中一邊想著亂碼七糟的,已經走到了書院的門口。
書院的大門足有十多米高,這都可以當城牆了。
“看來每天都要請人來推門吧,我要是推門的至少要收五百塊錢,這種門一看就很厚。”我一邊碎碎念,一邊從懷裏拿出媽媽給我留下來的介紹信,給我介紹的人是景陽岡的一個舉人,可以想象當時媽媽一定亮出了自己的虎爪,那個舉人不得不答應。
“弟子王郎前來報道。”我大喊道,我才不會推這個一看就很厚的大門呢。估計就我這個小身板,要推很長時間才能推開呢。至於王郎這個名字,不過是隨便起的,到時候進了書院,總會有會起名字的,有文化的,還是要一個有深意的名字,要不然到時候和別人一報名字,我叫張狗蛋,字大娃,怎麼看怎麼說不過去。
說起來我化性之後的麵相還真是不錯,一看就是一表人才,麵如冠玉,星若朗星。走在馬路上都能讓萬千少女暈眩的長相,所謂潘安,衛階應該就是我現在的樣子吧。不對,現在可不是欣賞我的美的時候,還是要盡快進書院才是王道,那個該死的係統竟然把昨天也算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