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聲清脆的耳光聲,打的黑車司機懵了圈,連快突出的眼珠子都給打了回去。
出手的不是牧送送,而是4歲的孩子!
這家子,還真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4歲的孩子,手勁怎麼這麼大?黑車司機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還帶著耳鳴,他一個沒站穩,往牧送送身上倒去。
牧送送豈會吃這個虧,剛收回來的腿衝著他又是一腳,這一腳比上一腳還用力,實打實的踹在了肚子上。黑車司機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泥地上。
正如牧送送所說,正是秋高氣爽好時節,這天氣不光適合燒烤,這泥地被風吹的十分硬,這荒郊野外特別安靜,黑車司機好像能聽到自己尾骨碎裂的聲音。
爬起來溜吧!
他現在哪還想劫財劫色,他要是再留在這,整個人都被眼前的一大一小玩殘了。
莊周看地上的黑車司機就像個破損的零件,掙紮地向前蠕動了幾下,硬是沒爬起來。
“我看這人的麵相,不應該這麼喪盡天良啊。”
牧送送雙手互抱,一邊看黑車司機艱難往前爬,一邊給莊周普及,“現在有種技術叫整容,別說麵相了,整到連親媽都不認識。莊老師,你雖然是大神,看不透也正常。”
莊周摸了摸自己並不存在的胡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兩步就走到了黑車司機麵前,實在是黑車司機爬的太慢。
牧送送心想莊老師大概要給黑車司機上上思想課,畢竟莊老師是聖賢,能得到莊老師的教導,黑車司機被打殘也不冤。
“你腿又沒斷,為什麼要用爬這個效率最低的姿勢?”
黑車司機想想也是,牧送送的那一腳也隻是碎了他的尾骨,雖然疼的欲生欲死,但在逃命的生死關頭,再疼也比爬要好。
於是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也不怪黑車司機,他本來是個犯案的,現在突然就成逃命的,變化來的太快,他手腳一下子不協調也能理解。
黑車司機剛站穩,就看麵前的4歲男孩“蹭蹭蹭”的長高起來,在長到比他高一個頭的時候停了下來。順便還給自己幻了一身藍白色的長袍,好看是好看,就是……
“鬼……鬼啊!”黑車司機說完就又倒了下去,這次連爬都不用爬了,直接昏死過去。
“您好,請問您那裏出了什麼事,能告訴我們你的具體地址,我們盡快派人過去。”牧送送的報警電話剛撥通,就看到莊周把黑車司機嚇昏過去了。
是她小看莊老師了。莊老師隻要變個身就能把人嚇昏,以莊老師佛性的作風,怎麼可能多此一舉,給人講道理。
這直接的風格,牧送送喜歡。
“哦,你好,我要報警,這裏是……距離水城生態園3千米左右的後山。”這信號時好時壞,牧送送確定位置後,跟警察彙報了一下,“我們坐了輛黑車,黑車司機繞路,還想劫色,現在已經被製服,麻煩你們來把他拖走。”
電話那頭顯然停頓了幾秒,但到底是見過各種大世麵的,很快跟牧送送確定了信息。
牧送送末了還加了一句,“麻煩你們了,我主要怕把他一個人丟在這,等到他醒過來,已經瘋了……”
警察來的很快,黑車司機還昏著,是被抬上的警車。
近乎同時趕來的還有尹明其。不得不說,他的粉紅色衣服到哪都十分的顯眼。
他本來和莊周一直視著頻,後來信息突然中斷,聯係中斷前一閃而過的男性司機,和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到目的地這些情況,尹明其就知道他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