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席薇。”
“性別?”
我端詳了一會經理肅穆的神情,確定他不是在找抽後,乖巧地答道:“女。”
“住址?”
“哈?!這也問?”我這麼反問其實是不好意思坦白我至今仍在以浪費學校資源為榮。
經理咳嗽了幾聲,跳過了這個問題,“用一個字形容你自己。”
考慮到“經理=長期飯票”這個問題,我在他臉色還不能和煤炭相比時,弱弱的回了個字:“三…”
經理愣了一下,問道:“解釋一下,為什麼不是二?”
這什麼破經理!還“為什麼不是二?”你二!你全家都二!
在如此激憤之下,我重複了早上柳雨對我說的話,“二過了頭就是三!”
經理:“……”
經曆了一次不靠譜的麵試後,我看著這幢氣勢恢宏的高層建築,不禁懷疑起這公司是否快倒閉了…
柳雨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哭得稀裏嘩啦,麵目全非…
“你又看虐情小說了?”柳雨艱難且頑強地用腳從我的房間裏扒出了一塊能站的空間。
我點點頭,順手把擦眼淚的紙丟在地上,“找我有事麼?”
柳雨嫌棄地打量了我一眼,“也沒啥事。就是你昨天的麵試通過了。”
果然不是什麼大事,我淡淡地“哦”了一聲。仍然沉浸在剛才看的小說情節之中。
過了幾秒,我終於完完全全的清醒過來,不可置信地搖著柳雨問道:“我麵試通過了?”
柳雨嫌惡地拍掉我放在她肩上的爪子,依舊嫌棄道:“沒錯,你明天就必須從這個垃圾回收站到盛行公司上班去!”
本姑娘心情春暖花開(…)也就懶得和柳雨計較了。不過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個問題。
狗腿地替柳雨揉了揉肩,我向柳雨媚笑道:“那個…柳大美女~您能幫我一個小忙麼?”
柳雨毫不留情地給了我一大白眼,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果然是二過了頭。我昨天不才和你打賭,你要是過得了麵試,我就送你幾套衣服麼。看了一本虐情小說就忘得一幹二淨了?”
我仔細地回想了一番,確定真有此事後,仍舊討好地向柳雨笑道:“那,柳大美女,咱們這就出發吧?”
柳雨很是受用的點了點頭,笑著邁出我的房間。我不敢馬虎,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