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的翅膀是紅色的誒!”球球驚喜的發現,追豆的翅膀是紅色。
追豆正在全神貫注的在體內鎖定目標,無暇顧它。
倒是度開有些驚訝,這眼睛不尋常,追豆的翅膀非常快,常人的肉眼根本無法看到它的翅膀,就連一般的小仙也不見得可以見到。
來不及給度開驚歎,追豆已經鎖定目標“主人,目標鎖定,但是已不在此地,在鹹陽城的鹹陽宮中。”
“主人,我……”追豆想說太遠,它飛不了,但是它難以啟齒,不想給主人拖後腿。
“辛苦了。”度開一甩手,把追豆收入囊中。追豆很是感動。
度開騰雲駕霧,不一會就到了鹹陽宮頂上,這會兒正是午時,此處不可久留,度開想著就閃身進了鹹陽宮。
而周邊的巡邏將士和站崗的將士,絲毫沒有察覺到。
偌大的鹹陽宮卻隻有兩人,一人站在台階上的倒數第二個台階上,正往下走,而一人站在台階下,此人正是徐巿。
度開剛剛站到西南角最裏麵的橫梁之上,就聽到穿著朝服的徐巿的聲音響起:“陛下,天石墜落並不一定是天意”。
“哦?”被稱為陛下的人質疑的聲音從口中說出,長著蜂準、長目、摯鳥膺,豺聲,留著非常性感的絡腮胡,不難看出時間在他身上流逝,造就出這麼一位有男人味的西北大漢,他身上有著無窮的威嚴,全身墨黑服,散發著君王的威嚴,邊角繡著血紅,勾勒出的如火焰般的圖案。隨著下台階,頭上的冕前十二旒發著清脆的聲音。他正是當今天子嬴政。
徐巿沉默不語,堅守著沉默是金的原則。
“那愛卿意思可是不法之徒所為?”沉默許久的聲音又如閻王般響起。此時嬴政已經走到徐巿的身後,突然轉身平淡的卻不失威嚴道:“你的意思是不法之徒可以讓天上星辰隕落。”
“陛下,這自是天墜,但字,微臣卻有此意。”
“長生不老藥練得如何?”自從天墜石之事起,嬴政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還差一味。”徐巿麵不露聲色,其實心裏很是著急,就是抓到上次的小白狐,也不一定練成。
“仙山之事……”徐巿想要接著說時,突然,嬴政大喝一聲:“何人在此。”
球球有些緊張的看著度開,而度開還是悠閑自在的靠著。這些都映入度開的眼簾。度開用另一隻手撫摸著球球,示意安心,在球球的腦海裏出現了一行字:“剛剛那麼久都沒發現怎麼可能現在就發現呢。”
球球稍稍安心時,在他們不遠處走出了一個長相俊秀的,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但是看起來沒有任何地方像女子那般陰柔,而是另有番風味,看起來三十開頭,其實已過不惑之年,隻看他在離度開不遠處的地方柱子後走出忙施君臣之禮:“陛下,十八皇子受了風寒,禦醫正在診斷,於是微臣匆忙來至,未及通報,請陛下開恩。”
“罷了罷了,徐愛卿你在此候著,朕去看看。”說著,嬴政就快步走出鹹陽宮,趙高緊隨其後。
“諾。”徐巿朝著嬴政背影鞠了一躬道。
其實在趙高在剛進來之時,度開已然發覺,卻沒想到嬴政,緊在他之後的一會兒就發現來人,可見多年的君王不是白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