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跟著主人。”球球回道。
最後，球球還是迫於度開的無聲威赫力，敗下陣來。
妥協的球球，垂頭喪氣的包回被窩裏，麵朝裏麵，負著氣。度開也悄聲跟到床頭。
“你其實也可以先去玩玩，或者找找你的娘親，這都是不錯選擇。”度開的開導略顯無力。
看到球球並未搭理自己，他打算悄無聲息地離去。
正要轉身，床上卻傳來聲音：“什麼時候走？”
度開不忍心說現在就走，於是說道：“明天。”
“那你陪我去逛逛長安城。”球球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到度開沒說話，知道他已經默許。起身拉著他就出去了。
球球沒有往日的興奮，而是也放慢了腳步，慢慢地走著，和度開並排走著，同樣的負手而走，不同的是一個抬頭挺胸，一個是頭低低的，非常失落。
度開信步走著，球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們進去坐坐吧。”度開提議道。
這是球球才把頭抬起來，發現這不就是那家茶樓，為什麼主人要去這呢？
度開先走了進去，球球跟在身後。
上樓後，球球還是不開心。度開點完東西後，說道：“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球球迷茫的看著度開。
“你算算。”
聽他那麼說，球球就開始算了起來，這才發現這日子似乎倒退了。度開看到眉頭緊皺的球球，並沒有出言說透，而是品起剛剛點的茶水。
“時間好像又倒回去了，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球球不可思議道。
是的，她不相信，他們那麼一起那麼努力，而且進去破壞掉了，怎麼又倒回去了！
“他們其實是在你們進去破壞時，再一次轉換。不過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度開解釋道。盡管他的心在上下打鼓，但是他還是堅定的說到。
“那……”球球本來想說那應該不會再退了吧，但是突然想到那顆紅珍珠，於是問道：“對了，紅珍珠是什麼？”
“紅珍珠？”度開看著球球問道。
“嗯。在破壞他們的陣法時，我們遇到紅珍珠了。”
度開看著手中的杯子，思緒開始轉起。
球球乖乖的在那等著度開解釋，卻發現他好像在發呆，忍不住出聲打斷：“主人？你知道嗎？”
“主人。主人。”看到度開沒反應，她喊道：“度開！”
度開慢慢把目光從杯子移到球球那，球球緊張的看著他。
“紅珍珠是哪一個？”
這可把球球問懵了，她不知道是哪一個：“紅珍珠還有好多個？”
“具體是什麼樣的？”
“什麼樣的……”球球開始回憶起血融穴裏的紅珍珠：“好像在池子裏隻有這麼小。”
球球就用單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圈了起來。
“可是在它衝出去的時候，又變了這麼大。”球球用兩隻手合起來比劃。
“出去就沒看到了。”
度開聽後問道：“具體的體征。”
球球想了想說到：“全身通紅，在血池上懸浮，卻沒看到血動，血池裏的血很平靜。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子定和我一起控製住它，閻王的聚魂鼎才加快吸收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