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後,球球則來到沈清心的身邊。
“你覺得事有蹊蹺。”球球看著沈母說道。
“定是。”沈清心肯定的說到。
球球坐到旁邊的椅子幫沈母把脈。
“你還會看病?”沈清心有些不可置信。
“略懂。”球球心道還好上次在藏書樓學了那本書。
這脈,球球眉頭微緊。脈象平穩,怎麼就病了?看了看眼球後,又看了看唇齒。問道:“怎麼病倒的?”
“我一早是聽人說的才趕過來。”沈清心回憶道。
“是誰?”
“是我娘親的貼身丫鬟紅兒。”沈清心看出球球的意思,解釋道:“我問過了,說是早上一起來要洗漱的時候,腳突然沒站穩一下就躺倒在地。”
“沒吃東西?”
“沒。”
聽到這,球球也感到奇怪,於是運用靈力在沈母身上探尋。
“我娘親真是受寒了?”沈清心問道。
“非也。”
“那?”沈清心不知所以。
球球示意她先別急,她從懷中掏出了一條紅符,咬破食指,在符上畫了個鏡字。塞入沈母袖袋中。
“這是?”在沈清心眼裏看到的隻是一張紅符上畫的鬼畫符。
不能怪她看不懂,隻怪設計的人設計的太淩亂了。
“這個可以保你母親平安。”球球信誓旦旦的說到。
剛剛她已經幫沈母清除了邪障,不過這還沒結束,她要知道沈母的一舉一動,以免不測,於是用了鏡符。
“現在我娘親?”
“已無大礙,過兩個時辰就能醒來。到時候你問問她究竟怎麼了。”不過球球猜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線索。
沈清心這才放下心來:“好,好,多謝了。”
“你就在此等候吧,我先回屋了。”
“慢走。”沈清心送走了球球。
沈清心看著遠去的安尋,尋找有些忐忑,她好似已然想起了往事,可是這人是該信還是不該信?
球球回到西廂,正巧碰到西房門開了。球球愣住了。他不就是那個人!
“巧啊。”劉玄柏邪魅一笑。
巧?還真不巧。球球暗道不好。
“你怎麼在這?”球球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你又怎麼在這?”
對方不答反問,這讓球球有些頭疼。
劉玄柏看到球球微愣,也不再理會,從她身旁離去。走過之後的他,嘴角的笑容顯然不見,狠氣畢現。
球球有些不寒而栗,他怎麼會在這?她失魂落魄地走回房,心有餘悸的想起劉玄柏的微笑。原來那劉玄柏就是玄魄。
果然那沈母的病情如此突然,想必是有這個邪祟的存在。可是他來此做什麼,記得昨日清心說她對門來的是她的遠房表舅。
“嘶!好燙!”球球甩了下袖子。
袖口中的小片片掉了下來。它在地上閃閃發光。
球球好奇的想把它撿起。
“嗷。”卻被它給燙到了。怎麼搞得,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她把它隔空抬起細看。
咦,怎麼又不亮,她小心翼翼地輕輕碰觸,現在又不燙了。
於是她又把它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