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劉玄柏的失態,球球相對來說平靜的多,而且此時的她嘴角含笑,眼眸裏透著陰謀。
對於現在的劉玄柏,他已無瑕顧及對麵的人是否有陰謀。
“說吧。還是說,你想怎麼樣?”劉玄柏見球球許久不答,有些不耐煩。
“嗬嗬,玄魄兄說笑了,我能怎麼樣?我隻不過有一事不明,想向玄魄兄特別請一下。”
劉玄柏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凝視著她:"說吧,何事?"
“此次來此是為了她嗎?”球球目光堅定,讓人捉摸不透。
雖然劉玄柏閉口不答,但是球球何等聰慧,她推敲一二,已然確定玄魄是為了沈清心。
球球接著說道:“以你的實力,或者說以你身後的實力足以直接把她抓去,為何要那麼麻煩?還要你來偽裝這麼委屈自己?”
“閉嘴!”劉玄柏直接把桌子掀到了旁邊,單手掐住了球球的脖子。
隻見他的那隻手緩緩抬起,迫使球球不得要踮起腳尖。
嘴裏還說道:“小東西,不要以為你這樣就可以威脅我,你以為你說的我就會信嗎?那你就太小看我玄魄了!還有,不要知道點皮毛就來詐我。你還太嫩了!”
說完大手一揮,直接把球球摔了出去。
“咳咳……”球球揉著脖子爬了起來。
劉玄柏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很怕她剛剛就此咽氣了,尤其剛剛見她的小臉煞白,這才把她甩了出去。
“怎麼不還手?”劉玄柏氣問。
“咳咳……嗬嗬,咳,諒你也沒這本事。”
“你!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不要以為有人過來我就不敢殺你。你信不信在腳步聲到門口之前把你殺了,再毀屍滅記,然後告訴沈家人你不辭而別?”
“這是自然。”球球說到。
“哼。”
門沒被敲就直接被推進來了,來人驚訝的看著裏頭。
“安,安姑娘,你有客人啊?”易簡硬是把兄憋了回去。
“易兄沒事,他也要走了。”球球招呼著易簡,又對劉玄柏說:“是吧?”
義兄?劉玄柏打量著來人,邊這身,嘴裏邊哼了一聲。
劉玄柏朝外走去,經過易簡身邊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小聲說道:“真是不知禮數,是義兄就可以這麼隨隨便便的進姑娘房門,還不敲門!”
說完的他揚長而去。
易簡有些呆愣,他是做錯了什麼嗎?
雖然小聲,但是話也傳入球球的耳力。
她不禁感到好笑,他這種不請自來,還在房裏沒人時,自己進來悠閑的坐在這,宛若自家一般,那易簡沒敲門算什麼,相比他簡直是太有禮貌了好嗎?
“你這脖子怎麼了,好像有道勒痕?”眼尖的易簡發問到。
“有嗎?沒吧?”難道剛剛沒掩飾好?球球摸著脖子。
劉玄柏回房後,惡狠狠地看了眼對門的兩人。
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猛的關上了門。
球球不知道為什麼身後有一股涼風,外麵明明是豔陽高照啊?
對於走近的易簡她有些不知作答。
明明剛剛劉玄柏把一切都複原了,還稍稍給她療了療傷。
易簡關切的看著球球,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剛剛脖子扭到了,自己不小心用力過猛。”球球想了半天,最終隻想到這個借口。
“真的?”易簡問道。
“真的。”球球自認為很真誠地說到。
這哪裏騙得了他,易簡見她支支吾吾的,已然在心中有底,便不再過問。
“話說你怎麼在這?”易簡隻好轉移了話題。
“啊?”球球沒反應過來。
她已準備一大堆的說詞,可惜用不上了。
“你怎麼在這?”
“我與清心投緣,來府上小住幾日。”球球應答到。
此時,沈清心也來到門外。
訝異的看著裏頭,怎麼這個舅姥爺比我還快?明明是我先出來的。
想到這,沈清心敲了毃門。
屋裏的兩人都看了過來。
“我沒打擾到吧?”沈清心問道。
“沒,進來吧。”球球連忙起身相迎。
“果真是姐妹情深啊。”易簡說道。
“嗬嗬,我剛剛路過,見房門大開,就過來叨擾了。”沈清心走進屋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