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舅?不會就是易簡吧?
球球迷糊道:“應該是吧。他昨日似乎還救了夫人。”
“是啊,十九舅確實奇了。”沈夫人回憶道。
兩人聊了許久,球球也沒探出什麼不對勁,也不知道這沈夫人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球球突然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楊戩的那一招式,球球觀察周圍,沈夫人身旁還有個丫鬟,而這裏也有些地處開闊,最關鍵她自己也沒試過那一招。
思來想去,球球打算夜探沈夫人的房間。
球球和子定告別沈夫人後,球球見四下無人,對子定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們晚上去沈夫人那看看如何?”
“你都決定了,問我做什麼?”子定說道。
“……走吧,去見見清心。”球球都沒話對子定說了。
球球問到沈清心的位置後,就徑直去往。
結果到了偏廳卻撲了個空,見沈清心不在,子定提議回去守株待兔,反正沈清心都會去那找他們。
於是,兩人最終又回了房。
屋內。
一回屋,子定問:“你知道對屋有兩個人的存在吧?”
“這個我也感覺到了。”
“那就好,自己注意點。”
“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球球真誠的看著子定。
子定擺擺手,示意他知道了。
突然安靜下來的空間,讓子定陷入沉思。
要不把那人身份告訴她吧,反正他是為那個玉帝辦事的,也好讓她有個心眼。
“那個安尋。”子定喊道。
“怎麼了?”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球球對子定說:“你等下。”
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進來吧。”球球見是沈清心,於是把她讓了進來。
一進門,就把子定給驚豔到了。
子定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心中驚歎:居然人間也有如此清雅脫俗之人。
“這位是?”沈清心看向球球。
“他……”
還沒等球球介紹,子定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度,單名一個雲字,字子定。姑娘可以叫我子定。不知姑娘?”
等他介紹完,球球倒是驚呆了,和他認識那麼久,還不知道他的名,甚至姓都不懂。
“沈清心。”沈清心微笑的說到。
“請坐。”子定很紳士的說到。
球球對於這種區別對待,極度不滿。
“安尋你早上上哪去了?早上我來過一次,你不在,我就又回去了。”沈清心說到。
球球笑道:“我也去找你了,在那之前我還見了沈夫人。”
沈清心道明來意,就是看看她母親的病有沒線索,她還告訴球球,昨晚沈父和沈母先後為她介紹了劉玄柏和易簡,意思就是讓她挑個如意郎君。
“之前也不是沒有媒婆來介紹,可是也不見他們那麼勤快,這次連人都帶來了。我爹中意表舅,我娘中意舅姥爺。這個表舅給我的感覺總是有些不妙,這個舅姥爺倒是還好,可是這要選擇起來,我爹又說:‘這個表舅無論是樣貌,還是學識都比舅姥爺高出許多。’你說這該如何是好?”沈清心越說到後麵,越憂心。
按理說,這沈家就這一個女兒,獨生女的話,父母肯定也舍不得,不應該那麼想把沈清心給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