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安厲軒話的伊夢,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幹嘛要說你沒找到。”但是她越說越小聲,因為她感覺到安厲軒不好的氣息蔓延到她這來了。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安厲軒說著,眼裏閃過一絲絲難過。在從前,他的心情和表情是不輕易外露的,可是在伊夢麵前,什麼都不重要了。
伊夢看見了安厲軒眼裏的難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也有一點難過,隻是她不知道罷了。誰叫你騙我的。伊夢想到這裏,不禁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剛才說沒找到,我不就相信了嗎。”
聽了伊夢話的安厲軒,反複想了想,最終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不應該捉弄她。於是安厲軒對自己的想法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對伊夢說:“以後我不騙你,行了吧!”
“隨便你。”聽到這句像承諾一般的話語,不禁讓伊夢羞紅了臉,好在這裏光線不是很亮。於是她調整了感覺,才對安厲軒說道。
“那好,走吧!”在說話的期間,安厲軒早已拉住伊夢柔嫩嫩的小手。
在安厲軒拉住伊夢的手的時候,伊夢也已經感覺到了,臉上剛退下去的紅色痕跡現在又重新爬上來了。於是她不淡定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幹嘛!”此時的她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
“這裏很黑。”安厲軒理直氣壯的說道。天知道他隻是想拉住伊夢的手。
“明明就不是嘛!”聽到安厲軒這樣子回答。伊夢不由得打量了一下,明明就不是,於是嘀嘀咕咕的說了出來。
可安厲軒那是耳力很好的人,他聽到了伊夢的嘀咕,於是他一個斜眼過去,伊夢就不敢再嘀咕什麼了。她幹嘛要怕他呀!於是伊夢一個不服氣的瞪了回去。
可這一瞪卻把幾年沒笑的安厲軒給弄得那是大笑三聲啊!笑完之後他又說了:“你這樣子真可愛。”
“笑,笑什麼笑。還有,把手放開。”伊夢已經嚐試脫開安厲軒的手,可終究女人的力氣是比不過男人的。所以伊夢隻好對安厲軒說了。
“我這一生不會放開你的手的!”安厲軒把自己牽著伊夢的手放到他們兩個的中間,而神情卻是從未有過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一句似表白的話語,伊夢隻是定定的站在那裏,沒有說話。他是喜歡上自己了嗎。伊夢這樣想著,而心裏的某一處似乎被前麵的男人全部占據了。
此時,密室裏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安靜。而安靜中又帶著點曖昧曖昧的氣息。“咕咕”,還是伊夢的肚子餓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剛才還在深情款款相望的兩個人,他們臉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咳,我們走吧!”安厲軒用手捂住了嘴輕咳了一聲,說了出來。
安厲軒的話解掉了尷尬氣氛。“你能不能先放開手啊!”還是不適應安厲軒的接觸,所以伊夢隻好試探的問了安厲軒。
“好,那你要小心一點。”安厲軒雖然很舍不得放開伊夢的手,但是他也不想讓伊夢為難。所以隻好放開了手,放了手之後,又囑咐伊夢要小心。
伊夢聽到這句話後,心裏甜滋滋的。
他們兩個走了差不多有幾分鍾,看到了一副讓伊夢難以相信的景象。
在她前麵,是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而在中間,是一條有許多鵝卵石打底,在鵝卵石上麵,又有許多花,像夢幻餐廳的一樣,但這隻有一種薰衣草鋪成的,並沒有其他花作伴。在薰衣草盡頭,是一座城堡,像公主的城堡一樣。看到這裏,伊夢又看見了前麵緩緩駛來一輛,呃,應該說是一輛花車。因為這輛花車的旁邊都裝飾滿了花,它不是隻有一種花而已,而是由各種各樣的花組合而成的,而在前麵駕車的竟是一個花人。
“花人。”看到這個花人,伊夢不顧旁邊是什麼人,大笑了起來。“不行了,我肚子痛了。”即使這樣,伊夢的笑依舊未停下來。
“夏小姐。”走近一看,原來這個花人是王叔啊!而王叔聽到伊夢這樣笑的時候,心裏的鬱悶就更加重了。他也不想做花人啊,可是少爺的話不得不從啊!
“原來是王叔啊!你這樣子可以出去招蜂引蝶了。”伊夢停住了笑,一本正經的說了出來。而說完之後又被自己的話給逗笑了。
王叔聽到伊夢這樣說,要是可以不做花人,他可以出去招蜂引蝶,可惜這麼老了,還有誰要。
“好了,我們上車去吧!”在一旁看戲的安厲軒終於站出來說話了。
聽到安厲軒這樣說,伊夢也隻好停住了笑,撇了撇嘴,走上車去了。而在下麵的安厲軒也跟著上去了。
由王叔駕車,他們一路看風景,一路享受著這些薰衣草給他們帶來的香氣。
如果就這樣一直下去,這條路再長一點,再長一點,安厲軒和伊夢同時想到了這個想法。可是現實是殘忍的,有人會知道下一件事是好是壞,而王叔在前麵駕著,似乎感染到了他們的氣息,駕著馬車的腳步不禁放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