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一臉絕望的坐在地上,難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嗎?
他看了看其餘三個人,那個中年男人最先進來,聽他說他已經進來五六天了,最多的時候這個房間裏麵關了二十多個人,有男人有女人,還有小孩。
“我不要死,你們快放我出去,你們要什麼?要錢是麼?隻要你們放過我,我就把錢給你們,你們要多少?一百萬?還是兩百萬?”富二代對著鐵欄的外麵喊著,並且不停的踢鐵欄。
“框框框框”鐵欄上的鐵鏽震落下來。
“哈哈哈,踢得好啊,踢得妙啊,早死早超生,死了就沒有這麼痛苦了。”中年男人忽然大笑起來,滿嘴胡言亂語。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刺眼的光線從門外照射進來,王二狗眯著眼睛,用手擋住光線。
三個穿著白大褂的帶著藍色口罩的男人走了進來,潔白的大褂上麵沾滿了血跡。
“他娘的死到臨頭了還想掙紮,既然你這麼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為首的那個男人對著身後兩個男人比了個手勢,示意把鐵門打開,把那個富二代給抓出來。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想幹嘛?你們不就是要錢嗎?要多少?我給你們啊,求你們不要殺我啊。”富二代驚恐的往後退去,退到牆角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退了。
“哈哈哈,你退啊,你怎麼不退了?”兩個男人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王二狗頭皮發麻,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個男人手上多了一把彎鉤,這彎鉤足有大拇指粗細,尖銳的彎鉤頭,這一刻成了黑白無常的奪命鉤。
王二狗認識這個彎鉤,這是用來殺豬的工具,每年過年的時候,村裏人總會用鐵鉤把豬的豬圈裏麵鉤出來。
“你很有錢麼?可惜了我就喜歡殺人。”為首的男人提了提鼻子上的金絲眼鏡,從白大褂的袖子裏麵掏出兩把銀晃晃的手術刀,又掏出一塊藍色的手絹,輕輕的擦拭兩把手術刀。
“不要啊,不要啊......啊......”男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兩把尖銳的彎鉤鉤刺穿他的兩隻胳膊,男子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大量的鮮血從傷口湧出來,一股血腥味充斥在鐵欄內。
金絲眼鏡男好像非常享受這種聲音,兩個男人殘忍一笑,拖著鉤子把富二代拖出了鐵欄,富二代承受不住疼痛疼的昏死過去,昏死過去之後又被傷口的給疼醒,循環反複,殘忍的手段令人發指。
一個男人把鐵欄關上,三個人拖著富二代出去了,房門關上了,房間又黑了下來。
王二狗再也忍不住反胃,狂吐起來,中年男人一臉的麻木,好似把一切都看透了,另一個年輕的男人眼神呆滯,從嘴角涎下唾沫,並且時不時的發出傻笑,這個年輕的男人已經承受不了心裏的恐懼,活生生被嚇瘋了。
王二狗一直吐到吐出黃疸水為止,臉紅脖子粗,青筋暴起,擦拭掉嘴角的穢物,王二狗坐在地上,滿臉死灰色,有人回來救自己嘛?
王二狗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不成材的兒子,想到了自己脾氣差卻很會照顧人的妻子,還有年邁的母親和父親,要是自己就死在這裏那該怎麼辦啊。
王二狗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黎明,他自嘲的笑了笑:“都要死了還七想八想的,看來我真的離死不遠咯。”
再看看黎明,有了女鬼的指引,黎明進入了平房,他放出意念走道裏麵沒有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一個房間裏麵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