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是個惡魔,是個不要臉的畜生,因為等我趕到時,他正在虐待我的閨蜜。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於是,我趕緊喊了一聲:“住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他微笑著看著我,可此時我看他有的樣子是如此的惡心,難看。就如廁所裏的蛆一樣,惡心。我拿出自身佩戴的小刀,準備和他大幹一場時,他突然停手了。冷靜的對我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如果你成為我的女人,我就放了她,不然我就把她推下去。”
這時的我在想:他是不是傻子啊,曉曉會功夫,我們老師可是連古代的功夫都教給我們了,輕功就可以了!他難道不知道嗎?這時的曉曉也忍不住吐槽說:“黃浦,你是個豬頭嗎?本姑娘會輕功啊!真是豬腦子。”當他聽到這句話時也愣住了,因為他知道古代的功夫已經失傳了。曉曉怎麼會呢!隨著我們逼他逼急了,他對著我大吼:“都是因為你,都是你,我爸爸才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給我哥。全都是因為你,隻要你死了,我哥就會死,我要讓你死。哈~哈~哈~哈~。”
我不知所以然的問他:“為什麼我死了,你哥哥就會死,你這是什麼邏輯!”黃浦明顯一愣,疑惑的問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不知道我哥喜歡你很久了嗎?”我白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知道?誰告訴你的?”黃浦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我哥從小就喜歡你,他和我一樣喜歡你。直到10歲那年,我和我哥打賭,如果爸爸先給一個人指婚,那那個人不管同不同意都要娶對方為妻,而另一個人就可以得到你。可是我輸了,但是我不想放手,於是,我爸爸發現我很壞。就把公司所有的財產轉移到了哥哥的名下!我什麼都沒得到,什麼都沒有,但我知道。隻要你死了,我哥也會活不下去,所以你必須死。但我舍不得你死啊!”
我扶了扶額頭心想:這是什麼神邏輯?就在他繼續開講時,我撲向了他。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出事,但是,可能是我高估自己了,居然把黃浦救了上來,把自己給弄下去了。在摔下去之前,我聽到上麵兩個著急的聲音響起:“姍姍~不要啊~”接著我就閉上了眼睛。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環境全變了。這裏不是醫院,也不是自己的房間,那麼到底是哪裏呢?這裏有粉黃色的帳幔,暮色微涼。頭頂還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我不適的動了動,還發現身下的床榻居然冰冷堅硬,即使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於身下,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還不時飄來一陣又一陣的紫檀香,幽靜且美好。榻邊就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質。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蓮。不時有小婢穿過,腳步聲卻極輕,談話聲也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