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則,就是這些才子們大都是些單身漢,而且還都是前途無量的黃金單身漢,所以一些貴族小姐們也想從這裏麵挑選一些如意郎君,自然許多的鶯鶯燕燕也是要來參觀的。
這麼多名門閨秀聚集一堂,像慕容雲海和上官龍宇這等紈絝自然更加不會放過這獵豔的
機會,而為了與才子們爭奪佳人的注目,也會彼此比試一番,不過每次都是紈絝們輸的屁滾尿流,但卻年年樂此不疲。
此刻慕容雲海問起來,瞧他激動的渾身肥肉亂顫的樣子,顯然是勢在必行,當然了,是否能誌在必得就不好說了,反正是很不樂觀就
是了。
“才子宴?慕容大少,你看我們兩個的樣子,像是………才子嗎?”
龍宇翻了翻眼皮繼續說到:
“菜籽,還差不多。”
龍宇心裏還有句話實在是沒好意思說,本少爺眉清目秀,自然很象才子,可是您老哥呢,說您是菜籽都不恰當,肥籽還差不多!
“屁!什麼才子?還不就是一群惟利是圖的酸丁罷了,像去年那個趙鬆,在金秋才子宴上給了老子一個沒臉,讓老子在李小姐麵前丟了臉,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本公子立即指示將他弄進慕容家,才一許以高官厚祿,那家夥還不是利馬屁顛屁顛的來了?你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官嗎?”
慕容雲海得意洋洋說到。
“什麼官?”
龍宇對這種有趣的事件還真的非常感興趣。
搜了一下記憶搜了出來,這個趙鬆家境一般,雖然確實甚有才學,但為人卻極為勢利,根本就是一個表麵很清高、骨子裏卻是奴顏婢膝的垃圾。
上次他與慕容雲海作對,也是為了希望能夠獲得南宮太師家裏一位小姐的青睞,不過到最後,所有的大家閨秀一個也沒有看上他的,倒是慕容雲海這廝竟然如此寬宏大量的將這人收在手下了?這實在不像是慕容雲海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啊。
“我找人把他安排在戶部,然後讓我叔找他個毛病接著調離,然後又調離了他幾次;他現在唯一的工作,就是在我洗澡的時候給我擦背,天天給我洗內褲和襪子,我的幾房小妾的衣服,也是歸他洗!別的工作啥也沒!”
慕容雲海惡狠狠的笑著:
“若是他跟老子執拗到底,清高到底。老子還真拿他沒法,也不好意思折磨下去,不過這家夥軟骨頭還要裝清高,說什麼名士風心,我懷**入!他不是想要扯南宮太師家的裙帶子嘛,老子就讓他天天洗裙帶子!”
慕容雲海的叔叔乃是戶部員外郎,給一個
新人下絆子,自然輕鬆愉快兼拿手。
“噗!”
龍宇一口茶水噴在慕容雲海臉上咳嗽起來。
“你叔還真聽你的話!慕容大少爺你這樣也太糟踐人了吧?那人說啥也是個才子,還是文星書院的畢業生,頗有些能力。這般做法未免太有辱斯文了……”
“有辱斯文?龍少,你這話我可不敢苟同。那些人算什麼玩意?就是一群書呆子而已!就算他們從書本上學到了經天緯地定國安邦的本事,又如何?紙上談兵完全不會運用,隻能悶在肚子裏發臭!學問大,不等於能力強,也不等於人品好!光靠一張嘴算什麼才能,更不代表什麼文星書院,好大的名頭!可帝國曆代以來位高權重的人物從文星書院裏出來的有幾個?匹!”
慕容哈哈一笑,一拍龍宇的肩膀:
“龍少,咱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停!什麼叫做‘咱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龍宇本來聽得連連讚同,暗自叫好。這種觀點,他還是深有同感的;就像是應試教育出來的所謂滿分高材生,與幹錘百煉的社會精英一旦拋棄嘴頭理論功夫在實踐中相比就什麼都不是,就像剛斷奶的娃一樣;看來無論是什麼位麵,這都是共通的啊。
隻是想不到慕容雲海這家夥也有這樣的見
識,真是意想不到。
誰想到龍宇正聽的爽快,但沒想到這小子話鋒一轉,奇峰突起,這一天一地,一南一北,跨度實在是太驚人。
“哈哈………我是說,咱倆都不是什麼好人。”
唐源哈哈一笑,道:
“但是龍少你我再壞,在這偌大的京城,我們就算是天天禍害人,又能禍害多少人?幹百人了不起了吧!但是像趙鬆這樣的軟骨頭,一肚子心眼和壞水,若是當真放出去為官一任,那他一害就是無數的百姓!而且這裏禍害完了再去別的地方禍害,不到朝廷砍他的頭,他就能繼續禍害下去!但到他砍頭的時候,他早已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我們跟他比,誰更不是玩意?”
慕容雲海說到這裏,突然有些憤慨:
“所以老子就要羞辱死這些恬不知恥的東西!什麼才子,去******蛋!凡是在老子麵前
自稱是才子的,老子見一個扁一個!一個個往死裏整!隻要是落進我手裏的才子偽君子,一個個永無出頭之日!”
龍宇哈哈大笑,
“不錯不錯,慕容胖子老子第一次見你說話如此大快人心!說得好!就憑這話,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