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懞官和始若商踏進屋內,一步一步走到黑夜白晝麵前站定,拍打著手中的銀槍,冷漠著臉龐,眼裏射出逼人的冷芒。
“義父早就算準你們會來,真是單細胞的動物,蠢。”
黑夜白晝呲牙,猛的爆射而出,繚繞著光芒的身軀狠狠砸向對方,唐懞官和始若商舉拳就砸,四人在病房內鬥在一起,誰也沒注意拎著飯盒出現在門口的金恩熙。
金恩熙訝異,提著的飯盒掉在地上,幾步衝進屋內,先瞅了一眼床上沉睡的金在民,見他沒事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走到馬金蓮身邊蹲下身,手剛想摸她,卻被她身上覆蓋的光芒所阻彈了回來,嚇得金恩熙小臉微白,吃驚馬金蓮的變化,好端端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樣?
唐懞官眼尖,一眼瞅見進屋的金恩熙,知道今晚不能除掉黑夜和白晝,便抽身而退,冷言低斥: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有些事情適可而止。”黑夜和白晝麵無表情的盯著唐懞官和始若商,什麼話也沒說閃身隱沒在空氣中。
唐懞官走到金恩熙身邊,拉起她低聲道:
“幹媽,有什麼疑問義父會告訴你,現在,離這個女人遠些,她也不是好人。”
金恩熙無語,瞅了一會馬金蓮,見她慢慢恢複元氣,便側首看向唐懞官身邊戴著眼鏡的另一高個男子。
始若商羞澀的笑了笑,沒了剛才麵對黑夜和白晝的冷酷與無情。
“幹媽,我是義父的第二義子始若商。”
“你好,金恩熙。”金恩熙有些不好意思,小臉微紅走到馬金蓮身邊扶起她,剛想開口說話,眼角餘光掃到衣服裏的肌膚,嚇得啊一聲,但是扶著馬金蓮的手並沒有鬆開,耷拉著頭的馬金蓮心裏微微發暖,換成任何女孩見到她衣服裏的肌膚早就害怕的離多遠有多遠,而小小姐雖然害怕驚駭手卻沒有鬆開。
這樣的一點令她心裏更加堅定自己要為小姐報仇的欲望,無論將來所受的阻力有多大她都要為小姐討回公道,這一輩子都要為小小姐活下去,讓小小姐以後過的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金恩熙心疼馬金蓮,急忙對唐懞官道:
“懞官,想想辦法,救救馬阿姨,好嗎?”
唐懞官和始若商一愣,相互凝視片刻,目光落在馬金蓮身上,始若商淡淡的口氣不帶熱衷的表情令馬金蓮提起的心冷了下去,感覺到握著的手微緊,金恩熙側首看向馬金蓮,不明所以的挑眉。
“馬阿姨,不管如何,先治好你的傷才行,有什麼話等你好了之後再說。”
唐懞官咳嗽一聲,壓低聲音道:
“幹媽,如果想治療她的傷還是得找義父,況且,義父也想在她身上知道一些事情。”
一直低著頭的馬金蓮猛的抬頭看向唐懞官,卻看到一縷帶著冷意和殺氣的視線,嚇得馬金蓮急忙低頭躲閃著他的目光。
“好了,幹媽,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始若商的視線看向對方,冷冷的目光令馬金蓮抬起頭。
“你,馬金蓮,還是跟我們走一趟,我想你心裏也該清楚義父找你的原因。”馬金蓮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攏緊身上的衣服,欲言又止的看幾眼金恩熙,跟著唐懞官和始若商離開病房。
雖然心裏有很多疑問想要知道,但病房的淩亂令金恩熙不能現在跟著前去,隻好先按耐下心中的煩躁,收拾好病房又給父親擦幹淨臉龐,看著父親眼窩下的青黑,金恩熙心裏一陣心疼,已經過了好幾天父親依然沒有見醒的跡象,真怕他睡一輩子。
當她收拾好病房,天已經放亮,一縷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病房內,揉著眼睛,金恩熙伸伸懶腰,又給父親梳洗一遍才離開病房,打算去赫離蕘郊區的別墅。
走到醫院門口被商梓焰擋住去路,心底有些歎息:
“恩熙,幹媽在病房嗎?”
金恩熙搖頭,一晚上沒睡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布滿紅血絲,說話的聲音帶著沙啞:
“她昨晚被兩個奇怪的人打傷,去一個地方去治療傷口了。”
“她被帶到哪裏治療傷口,又被誰打傷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知道被人打傷心裏還是心疼,一把抓緊金恩熙小手,沒顧得上自己用力過度捏疼了她。
直到金恩熙使勁抽出小手上麵一片青紫,他才暗自責怪自己,臉色尷尬不已。
就在這時,花傾城出現在醫院門口,看見商梓焰在,她隻是冷冷瞥幾眼走到金恩熙身邊低聲道:
“恩熙,老板吩咐我接你過去。”
“好,那我們走吧。”越過商梓焰,卻被他拽住手腕。
“告訴我,我幹媽被帶到哪裏了?”
花傾城上前扯回手腕,冷冷的警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