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還真想狠狠扁你一頓!”小魚兒緊了緊玉手,以表自己心中真實想法。
“不要啊!我錯了還不成嘛!”司徒龍宇賣萌眨巴雙眼,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般,忍不住咧開唇角:“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夜你若是使出自己真正功夫,我還真不見得贏得了你!”
“你還好意思提!”小魚兒再次狠狠瞪了眼司徒龍宇;那夜是小魚兒此生印像最深刻的一夜,不單單是因為佟伯的死,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個意外之吻。
“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司徒龍宇為自己找個非常完美的借口。
小魚兒畢竟是名女子,有些事情並不像男子看得那麼開;小魚兒不知那個意外之吻,是否在司徒龍宇心中留下痕跡;但至少在小魚兒的心中,那個意外之吻也許會令她銘記一輩子。
司徒龍宇不知小魚兒在想些什麼,也並未試圖開口詢問;因為有些事情問多了,反而會令對方反感,以至於產生隔閡。
“你可有聽聞過“活死人’?!”司徒龍宇難得表現出,一副嚴肅神情。
“我曾經聽佟伯提起過!”小魚兒滿臉狐疑望著司徒龍宇:“怎會突然問起“活死人’之事?我記得佟伯曾說,“活死人’已在江湖中消失了近四十年!”
司徒龍宇不回反問:“那你可否發現,今日襲擊我們的黑衣人有何特別之處?”
小魚兒細想眾黑衣人的行徑:“他們武功高強,卻沒有一句廢話,就好像是一個傀儡,隻知道服從命令;哪怕身受重傷,也不會留給自己一絲喘息機會;會立馬重新爬起,加入戰場;直到戰死的那一刻為止……”回憶中的小魚兒,瞳孔倏然放大:“……難道,你懷疑他們是“活死人’?!”
司徒龍宇點頭:“你不覺得,他們行徑與當年“活死人’的行徑極其吻合?!”
小魚兒回憶,佟伯曾經對“活死人’的敘述,不由點頭:“的確很像!”若真是如此,二十年前水家滅門案也應該與這批“活死人’有關;不然他們怎會下手如此殘忍冷酷,不留一絲活口?!
“若真證實了我們的猜測,這便不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江湖,整個朝廷共同之事!”司徒龍宇感概萬分,幽幽呢喃:“消失近四十年的“活死人’重現江湖,隻怕又要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小魚兒沉默了;想象著黑衣人是“活死人’的機率有多高?
他們若是“活死人’,便真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而是整個江湖、整個朝廷的事;屆時,自己身邊等於無形中多出眾多幫手;水家滅門之仇,離真相大白的一日也將會加速迎來。
司徒龍宇凝視著小魚兒容顏,心中疑惑更濃;到底是何原因,竟令她與“活死人’扯上關係?
小魚兒無意間瞥見司徒龍宇充滿疑惑的眼神,抿了抿櫻唇,作出決定:“若他們真是“活死人’,也許我不應該繼續隱瞞自己的身份……”
司徒龍宇極其意外望著小魚兒,卻未出聲打斷她未說完話語。
小魚兒眼瞼微微合起,唇角溢出一抹苦澀:“你應該聽聞過,當年四大家族之首——水家吧?!”
“嗯!”司徒龍宇應聲:“當年水家滅門案,驚動整個江湖,不想知道都難!”
“是啊!當年水家是多麼風光無限,可如今……”幽幽長歎,從小魚兒櫻唇中溢出:“……隻能說,是世態炎涼吧!”
“你錯了!江湖中人並未忘記水家,隻不過他們是怕了!”怕自己若是插手,會落得與水家同樣下場。
小魚兒曾聽佟伯提起過,滅水家滿門之人的殘忍手段:“也許吧!畢竟插手於水家之事者,最後都落得慘死的下場!”久而久之,任誰都會怕了、懼了,從而不敢在提起任何關於水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