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肯定是鼓足勁要打敗你們的主子。而且這次一定要打敗你的主子。都不知道那個秦公子有什麼好的。為情所困的女人啊。”
“好吧,我們當奴才的也隻是這些的棋子,當局者迷呀。我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唉。”小七無奈地歎了聲氣,為吳棋也為自己。
“小七,那天不好意思啊。”吳棋不好意思地抓抓頭,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要道歉,要不自己良心難安。
“這說的又是哪裏話?你都已經做的那麼明顯了,我家姑娘一下子就猜到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也是因為跟了解語,聽從她的吩咐比不得呀。”小七大方地安慰吳棋。
“可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你對我這麼好,你越是對我好我心裏就越是難過……”吳棋梗咽了,怎麼會有小七這麼好的人。
“沒事,沒事。難道你要我和你老死不相往來啊!事情都過去了。咱們還是好姐妹啊,隻要你以後有好處多想著我點就成了。”
“小七,我發誓,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飛黃騰達,我一定要加倍的對你好。”吳棋心中暗下決心。
吳棋和小七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不多時就進入了夢想。
是夜,芳菲閣某處傳來悠悠琴聲,吵得躺在床上的解語睡不著,氣得她直捶床:“撫憂這個死賤人,半夜彈琴,不就是和秦公子對酒吟詩嘛,有必要宣揚的整個芳菲閣的人都知道!”過了一會,解語似是想通了,又道:“算了,就讓你再快活幾天,等到過了花魁大賽,我登上了花魁之首的寶座,秦公子就是我的了。”
撫憂的房間。一男一女。仔細一看,那男的正是秦舒羽,而女的嘛,卻也是那撫憂。
“秦公子,你這麼頻繁的來我的房間,會招人閑話,人家會認為我和你已經幹嘛幹嘛了呢!”撫憂為秦舒羽沏茶
“月兒,別鬧了,什麼時候跟我回去?”秦公子一臉嚴肅。
“這裏這麼好,為什麼要跟你走呢?”相比起秦公子的嚴肅,撫憂的臉上可就輕鬆多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這也實在是說不過去。”秦舒羽皺皺眉頭。
“你一個有婚約的大男人老往小女子這邊走豈不是更加說不過去?不怕你那未婚妻吃味了?”撫憂調皮的繼續調侃,絲毫不把秦舒羽嚴肅的表情放在眼裏。
“你明知道我跟她不可能,從小我隻把她當妹妹看,何必還說些這種話?”
“哦,是嗎?我看那顓頊郡主可不止把你當哥哥看呢。依我之見,雖然三王爺和秦家關係頗好,但關係到女兒的終身大事怕是不會那麼好說話的吧。”撫憂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哼,我的事自然是由我自己做主,就算是當今聖上也不能奈何我半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王爺!”秦舒羽說的一臉霸氣。
“喲,瞧你這話說的,叫那顓頊郡主聽去了,可又要傷心了。不過,我說秦大少,最近魅力好像有增無減啊。看那個解語,要把你心愛的月兒我折騰成什麼樣了?”撫憂說的那叫一個心痛。
“她最近又有什麼動作?”
“還不就是和我搶人,還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幸虧我聰明,你看中的那個人也不笨。”
“什麼叫我看中的人?”
“喲,這還不承認了。我們的秦大少向來從不心慈手軟,為何在緊要關頭把人給放了,看到人來了我這,還要我好生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