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吳棋過了試用期已經很久了,吳棋來這回春堂也很久了,久到吳棋都忘了她曾經吃過解語的毒藥這麼一回事。雖說來回春堂這麼久沒什麼機會偷學到什麼醫術,但好歹也和這回春堂的上上下下的人混了個臉熟。
這天,吳棋正遵照著前堂的吩咐煎藥。要說這煎藥也是門大學問,火候要掌握好不說,而且連要放多少水,水剩多少要端藥等等等等,用吳棋的話說就是比抓藥還麻煩。想當初她進來的時候還在專人的指導下弄壞了五鍋藥材後才算勉強過關了,打那以後啊,提到煎藥這兩個字夥房裏的人第一反應就是千萬別讓吳棋知道。要不是這幾天這回春堂的生意忙不過來,夥房裏的人是絕對不會讓她插手這煎藥這回事的。
這幾天啊,羽月城中可是出了個怪事。明明前一天看著好好的一個人,第二天就那麼給病倒了,而且病倒的還都是正值壯年的男子,人被抬到回春堂的時候都瘦得隻剩皮包骨了。不要問為什麼不一病倒了就來回春堂找大夫看,這病的症狀在初期不是很明顯,就像偶爾一個傷風感冒之類的你會去大型醫院就診嗎?所以啊,大家夥的一開始也沒注意,結果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這病情就加劇了。這人一抬過來,就驚動了劉大夫。
這劉大夫別看他白發蒼蒼一把年紀了,醫術可是高明的很,人稱妙手神醫,聽說,這回春堂就是因為他而取的名字。連大名鼎鼎的妙手神醫都驚動了,可想而知這個病是有多蹊蹺了。
就在劉大夫仔細檢查過之後,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中毒。那人居然是中毒,而且所中之毒還非常的奇特,並且這解藥還不好配。所以啊,這夥房中人除了幾個有任務在身的之外其他人都守在爐子邊上煎藥好找準藥的份量呢。其實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這還不打什麼緊,關鍵是這幾日城中中毒的人越來越多,趕快配出解藥就成了當務之急。
事不湊巧,就在吳棋認真地煎藥的時候,她的肚子痛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痛得臉色慘白、大汗淋漓,把周圍的其他幾個人都嚇壞了。
“吳棋,怎麼了?沒事吧?”楊梅看到吳棋的情況不對勁,很是替吳棋著急。
“肚子……疼……”吳棋痛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在這個節骨眼出事啊,大夫們現在都忙著研製解藥呢。話梅,你先扶吳棋去房裏休息,我看能不能找個人來幫她看看。”說完,楊梅就快步離開到前廳去了。
這頭吳棋本來還想著自己不打緊沒什麼事,想叫楊梅不要去打擾大夫們,可是剛一想開口,一陣刺痛襲來,吳棋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等到吳棋再次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想去找話梅,想告訴她自己身體不打緊,這剛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那人正是秦舒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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