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要去哪裏?"沈騰坐在尤克的車上,林海三人被尤克的手下看著,防止有什麼動作。
"急什麼,沈先生,殺人埋屍也要找個好地方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就是我們是FBI也很為難的。放心吧,林海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還有什麼害怕的呢?放輕鬆,這裏是米國又不是華夏,我們一定沒問題的。"尤克拍了拍沈騰的肩膀示意沈騰不用驚訝。
"我說,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出發了,聖子出了問題我可沒辦法承擔。"弗拉米德攤了攤手,這林海他們已經離開半個小時了,再不出發就有危險了。
"想不到你竟然還這麼有激情做事情,那就出發吧,聖子出事你不好交待我又何嚐不是呢。"艾柯基斯喝下了最後一杯酒站了起來。
"你們兩位聽著,FBI辦事,希望你們不要插手,如果你們想回家我們可以送你們離開,如果想要去救人,對不起,我們不會讓你們離開的。"兩個FBI警察攔住兩個人的路,示意他們最好安靜點,亮了亮他們腰間的槍示意兩人不要輕舉妄動。
看到兩個人不聽命令還要一步一步靠近,兩個探員還是開了幾槍,隻不過弗拉米德一點也沒有躲閃的意思,直接用嘴接下了所有的**,然後吐了出來,當兩個探員準備逃跑時,弗拉米德一下子咬斷了兩個人的脖子,不過並沒有吸一口血,
"你看到了,是他們兩個要找死我也沒辦法,我可沒吸血,你看到了的,不能冤枉我。"弗拉米德還是很懼怕艾柯基斯的,趕緊向他解釋。
"有你廢話的時間我們已經出發了。"艾柯基斯也沒有搭理他,這個時候就是他吸幹這兩個探員的血他也不會處罰的,當務之急是林海,其他事情都好商量。
"早知道你不管我,我就吸幹那兩個人的血了,不過確實不好喝,有辱我的高貴血液。我說你等等我,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嗎?還不是要靠我的鼻子嗎?"還要高談闊論,看到艾柯基斯已經離開了,趕緊追了上去。
車開了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了紐約一個懸崖邊,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這懸崖起碼有一千多米高看起來就挺讓人害怕的,把林海等人帶下車,尤克看了看遠方,覺得挺舒服的。
"尤克,趕緊解決了林海,等什麼,遲則生變呀。"沈騰表現的很焦急,如果一會慕容雨虹恢複過來那可是毀滅性的災難。
"放心吧,這迷藥怎麼也得半天才能恢複過來,再說了你著什麼急,你憑什麼命令我,別忘了這裏是米國,我是老大。"尤克噘著嘴,指了指沈騰的胸口,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了嗎?我們是合作關係?"沈騰有點鬱悶,這家夥竟然這麼跟自己說話,要是放在華夏早就殺了他了。
"對呀,你也說過我們是合作關係。再說了你背叛自己的大哥這件事很自豪嗎?是不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我想這件事要是孫亞龍知道不知道後果是什麼。自己的結拜大哥被自己結拜弟弟所殺,這個消息夠勁暴吧。"尤克邊走邊想,這個計劃到底有多完美。
"混蛋,你說過的,要我幫忙,你竟然想要陷害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沈騰好欺負,我雖然比不過林海,可是我也不是傻子,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要試試看我也沒辦法。"沈騰感覺自己被耍了,拽著尤克的衣領顯得很憤怒。
"放輕鬆,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不必這麼認真吧,我們米國人還是很講信用的。"尤克拍掉沈騰的手示意他不用這麼緊張。
"三弟,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哪裏對不起你了嗎?"林海腦袋有點暈,可是已經知道自己被背叛而且是被自己結拜兄弟背叛的事實。
"沒有為什麼,或許我對你早就看不過眼而已,你一個窮苦小子也想跟我平起平坐,也想跟我比名氣,也想搶奪老子看上的女人,我不服,上帝是公平的,你是窮苦小子你就應該一無所有。我是沈家公子,我就應該要什麼有什麼。"已經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沈騰索性說出了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