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鬆憤怒道:“顧瑗,同是女子,怎麼能如此狠心?”
顧適見他一副惡心的嘴臉,反問道:“我也是女子,為何打算要送我走,別人要侮辱我的時候,叔父你在哪裏?”
顧如鬆卻道了一句:“你這不是好好的嘛,白杏沒有功夫,你救她也不為過!”
顧適不再說話背過身去,對那一眾山匪道:“誰打斷他的腿,誰今日就能活命!”
頃刻間便聽到了顧如鬆慘絕人寰的叫聲,顧適不等山匪們作出反應便從腰間激出寶劍,默念劍法萬丈訣!隻見寶劍應聲而出,有幾個山匪才感覺不妙,轉身想逃之際,寶劍如萬丈光芒影射般飛出,數十個山匪倒地而死。
名喚“十步”的寶劍乖巧入鞘!
“我最恨男人侮辱女人···叔父,你此生要記住的事情你便記住。但我有武功,以及你的腿是怎麼斷的這些都要忘記。”
打斷顧如鬆腿的那個山匪還活著,此時看到同伴慘死模樣,隻感到腿肚子的筋抽了又抽,轉了又轉,仿似停不下來一般,別提多難受了。顧適看都不看他一眼道:“把我的叔父放到馬車裏,好嗎?”
那山匪哪敢說不,踉踉蹌蹌把疼暈過去的顧如鬆好不容易放到了最近處陳嬤嬤的馬車裏。
陳嬤嬤心想這天殺的混小子這不引著姓顧的招呼我嚒!看到了顧適眼裏的殺氣,忙不迭的跌下馬車道:“大小姐,老奴錯了。老奴什麼都沒看到,老奴回去···”
顧適卻對那山匪道:“這位嬤嬤其實也就三十來歲,你若喜歡,送給你如何?”
山匪此時已經完全懵逼隻知道搖頭。
陳嬤嬤聞言跪在地上隻是哀嚎,顧適又道:“你說我母親當年是如何死的,你最清楚了是不是?”
陳嬤嬤哀嚎聲一頓,然後搖頭道:“老奴不知道,不知道啊!”
“算了,沒用的東西!”顧適一副嫌棄的樣子。
躲在後麵得救的白秀,也是嚶嚶哭泣著。青杏卻是一臉崇拜地看著顧適道:“大小姐好厲害!秒殺啊,全都是秒殺!”
白秀戰戰兢兢道:“大小姐習武?”
“怎麼樣?看見了沒?想欺負我的那個大胡子傷口都沒見就躺下了。再看看那飛劍使的,嘿···可憐了舅老爺還是沒了!”青杏說的幸災樂禍。
白秀拔下頭上的壁玉簪子遞給青杏道:“青杏妹妹,給我一條活路,求求大小姐饒我一條小命!”
青杏並沒有接簪子,道:“大小姐不會殺你,放心吧!”
白秀不可置信的看著青杏道:“讓我回去作證嗎?”
“白秀姐姐你可真聰明,卻是這個意思。”
顧適聽到兩人對話倒也回頭盯了白秀一眼,白秀一看大小姐回頭又誠惶誠恐的向青杏身後挪了挪不敢再言語。
此時那陳嬤嬤終於聲淚俱下地開口道:“大小姐,一切都是夫人指使的,那時候夫人和老爺有了私情,還懷上了大少爺,但是夫人不想自己的孩子是庶出,便在催產藥物裏放了砒霜,所以造成了夫人的難產而死。”
“不對,我記得我那便宜哥哥今年該是十六了,可是若是按照你說的,豈不是才十五。”
陳嬤嬤想了想又道:“是老奴算錯了,該是十六歲,老爺那時已經和夫人訂了私親,怎奈家裏不同意這門親事。無奈老爺便在外麵購置了宅子,與夫人生下了少爺,等著大小姐的母親過世,便也就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