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一章事情反轉(1 / 2)

齊夫人現在是又羞又惱,被兩人的情況氣得不輕,現在一股腦兒將恨倒在柳月身上。她聽到齊自來的話後狠狠地掐著齊自來的胳膊,同時厲聲反對,“不行!娶誰都不能夠娶這一個不知自愛的賤人!”

齊夫人一句話惹得眾多夫人不快,她們不像世俗官家那樣,一味的職責女子。自從她們嫁給這些江湖人,心胸就開闊了許多。雖然這女子有錯,但是齊自來也脫不開其中的關係,齊夫人這樣的行為,實為讓人不恥。

柳月恢複了一些理智,腦中飛快的轉動著,連忙對著齊夫人道,“齊夫人,你誤會了方才柳月有些不舒服,表哥就撫著我到此處休息。你看,唯有這花藤遮的大片陰涼之地……”

此話一出,在場的一些人都噗哧的一聲笑出聲來。遮陽?看方才那模樣,兩人遮陽都遮的衣不蔽體,若不是齊夫人兩巴掌扇過去,隻怕兩人是扯都扯不開了。

柳月被嚇得小臉發白,渾身因為巨大的驚嚇而顫抖著。此時小腹中突然傳來一陣針刺的劇痛,她大叫了一聲,一手緊緊地捂著小腹,冷汗涔涔的落下。

齊夫人不耐,一眼瞥了過去,“怎麼了?你到底還想糾纏到……”說著說著,便看到一道道血跡沿著柳月的腿落下,粉色的裙擺頓時沾了大片大片的血跡。齊自來連忙上前撫著柳月,急忙問道,“你怎麼?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柳月的小腹如同刀子在來回割裂,她此刻已經痛的無力發出什麼聲音,隻剩下微弱的幾個氣息聲。齊自來聽了許久,才聽出柳月說了什麼。

“疼……孩子……疼……”

柳月講的極為小聲,除了齊自來以外沒有人聽的清楚。眾人隻見的齊自來臉色一變,額頭上細汗陣陣,白玉石鋪成的小道沾染了鮮紅的血跡,謝懷瑾拿著帕子捂著嘴,蹙著眉指揮府中的侍婢道,“快把柳月小姐送到這裏的客房去。”

待在一旁的侍婢都紛紛允了下來,七手八腳的將柳月扶到床榻上時,琅蓉剛好將大夫帶入到房屋之中。見到床上的柳月,神色間並無幾分意外,進屋後對著江文璋和謝懷瑾行禮,“老爺,夫人。”

謝懷瑾看著跟在琅蓉身後的那名老人,一看竟然是荊管家,微微訝異。麵上卻不說什麼,原本叫大夫是打算看看慕知頭暈的症狀,沒想到如今這情況倒是陰差陽錯的派上了用場。

荊管家自有習醫,曾在宮中與太醫院的太醫們為了藥材爭得不可開交,不分上下,最終還是讓那些人服了眾。此刻他提著醫箱,拿出帕子覆在柳月的手腕上後,感到脈搏有輕珠滑落跡象。他捋了捋胡須,檢查了柳月的雙眼,方才出聲對著眾人道,“柳小姐是因為飲了涼性的湯物。”

其中一個夫人不太明白,好奇的問道,“大夫,為何飲了寒涼的湯物就會出血?”

柳月見大夫沒有說出口來,心內一喜,連忙趕在大夫出口之前就解釋道,“我這隻不過是來了月子,讓眾位夫人看到了,柳月自知失禮。”柳月找了個理由想搪塞了出去,過程當中不斷朝著荊管家使眼色。

齊夫人也不信,看柳月剛才的樣子,根本就不像來了月子的樣子。她平日裏見到柳月來月子的時候,也沒有疼痛到如此地步。今日柳月算是惹毛了她,她現在怎麼看柳月就怎麼不舒暢,恨不得給她添堵。

齊夫人尖銳的聲音顯得刻薄,聲音在眾人之間異常顯眼,“嗤,這樣的理由連我都不信。”然後斜眼看著荊管家,瞧著他花白的鬢發,雪峰似地高聳著雙眉,仔細看去,卻是極有威嚴氣勢。齊夫人一刹那覺得江府裏的人各個詭異,她今日從江文璋和謝懷瑾身上感受到威壓,此刻卻在區區一個大夫身上感受到如此。莫不是這江府太過於邪門了?

然後覺得不太對,突然出聲道,“你不是江府的官家嗎!怎會裝作大夫的模樣!”

楊施素最終看不下去齊夫人那樣的蠢態,直接開口道,“齊夫人,想攀上江府的時候就好好做做功課。荊管家雖是官家,可之前是宮裏太醫院的首席,怎是普通的坐館大夫?”

楊施素一番話看似流了情麵,原先齊夫人想講的可不是“坐館大夫”這四個字,可是一開頭楊施素就直言不諱的道出齊夫人的目的,齊家人麵色上閃過尷尬。齊聲拱了拱手,有些汗顏,“這位夫人莫要折煞我們,我們不過是應了江府的約前往花宴,何來攀上江府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