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川子,發什麼呆呢?!還沒緩過來?!”林浩見劉川看著窗外發呆,推了推他,“趕緊起來了,背上降落傘”。
“啊…啊…哦,好!”劉川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會是她呢?那個笨笨的丫頭,她可沒這麼‘幸運’。劉川低下了頭,看著放在每個座位前的降落傘包,連忙拿起背了起來。
“唉…川子!你這麼背不對,一會兒開傘的時候,繩子會勒住你的脖子的。”大胖正在幫助林浩打理傘包,見劉川的背法不對,連忙提醒道。
大胖見劉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正好他也將林浩的傘包打理完畢,便上前一步,將劉川拉了過來,將他轉了過去,替他重新係好。
“我…不想跳!我…恐高!我不想死!”正在劉川低頭沉思之際,突然傳來一陣顫抖的哭泣,劉川抬頭看了一眼,隻見一戴眼鏡的男子全身抖如篩糠,淚流滿麵,呻吟顫抖的自言自語道。
正在這時,他身後正在給他係傘包的中年男子突然抬頭,那一臉猙獰的刀疤,看得人直冒冷氣。那刀疤臉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猛地舉手,對著眼鏡男的腦袋就是一下。“沒用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慫貨,勞資就組別人了,帶上你這個軟蛋,遲早被你害死。哭你麻痹哭,趕緊給勞資滾起來”。
那眼鏡男一看就是一個辦公室的小花朵,如何經得起這般大風浪,疼的一聲慘叫,抱著頭蹲在那裏,哭聲更甚。他的抽泣聲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嘲笑的、鄙視的、同情的、幸災樂禍的不一而足。
見那眼鏡男還不站起,從刀疤臉的身後,走出來一個黃毛,長得倒是有點高,但是身體卻像磕了藥一般,骨瘦如柴,一步三晃。那黃毛嘴上、鼻子上和耳朵上都大了一排亮晶晶的釘子,穿的衣服也很另類,走了過來對著眼睛男的臉上就是一腳。“你麻痹的,沒聽我刀哥說話是不?還在那哭譏尿嚎的,我特麼整死你信不?!”
眼鏡男本來就懼怕刀疤臉,又聽到他一聲叱責,早就嚇得魂飛天際,轉過頭,剛要站起身,便見一個腳影襲來,正中麵門。“哢嚓”一聲,那眼鏡男的眼睛和鼻梁骨全都斷了,鼻子頓時血流如注,身體倒飛向劉川。
劉川本來就與眼鏡男的距離不遠,又在毫無防備之下,根本就沒躲開,被重重的砸在了腿上,疼痛感瞬間襲來。劉川心中的小火苗“蹭”地便跳了起來。
黃毛一腳踢飛眼鏡男,正得意的指著他大罵,旁邊一位長相清純的少女正滿臉星星的看著他,這讓他虛榮心大勝,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劉川暗暗歎了口氣,這是什麼世道?清純的外表究竟還是虛偽的麵紗。本來被人砸在腿上,很是不爽,又見黃毛囂張的模樣,心中怒意更勝,上前一步,抓住黃毛舉在空中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你麻痹!你誰啊?!趕緊鬆手!”那黃毛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哪經得起劉川全力的一握,頓時慘叫出聲。
“鬆手!”黃毛身後的刀疤臉見有人做出頭鳥,心中更是不爽,一把狠抓在劉川的手腕之上,頓時劉川也是疼的冷汗直流。
“幹什麼?!幹什麼?!”大胖肥肥的身體擠了進來,一把分開了劉川和黃毛二人,擋在了中間。一下子便分開了三人。那刀疤臉見大胖又要當出頭鳥,身體暴起,一拳想大胖襲來。大胖雙臂一抬,硬是接下了這淩厲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