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接過藥,說道:“可是你...”
我急忙說:“我沒事,救阿酷要緊。”鈴兒沒辦法,將藥拿給了老徐,老徐倒出藥來,給阿酷服下,運起真氣催發阿酷快點吸收藥物。我看到後心想著,老徐這老頭果然有些名堂。
過了一會兒,阿酷動了動,老徐說道:“嗯?有戲。”阿酷緩緩的睜開眼睛。鈴兒叫起來:“活了,太好了,真的救活了。”我鬆了口氣,心想這藥果然名不虛傳啊。
老徐讓阿酷先休息一下,叫鈴兒先來照顧他。他起身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我感覺一股真氣進入我體內,頓時好了很多。我看了他一眼,他隻是哼了一聲,轉頭對包租婆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但你這樣無緣無故打傷我會長,我冷門公會雖小,但也不能受你這樣欺負。”他說話時,極具威嚴,連包租婆也是一怔。
鈴兒也抱起阿酷,說道:“姑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如果今天打死了竣哥哥,我也立馬死在你麵前。”包租婆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了。鈴兒,回去吧。”
鈴兒看了我一下,說道:“不行不行,我還要照顧竣哥哥。姑婆...”包租婆歎了聲道:“罷了,隨你喜歡吧。不過,這把劍從現在開始歸我所有了。”鈴兒高興的說道:“嗯嗯,謝謝你,姑婆。”我心裏想著謝她做什麼,我傷成這樣到底拜誰所賜。唉,也是我自己可悲,混跡江湖10多年了,竟然沒看出這老太婆竟有如此實力。我在她麵前簡直像個小孩一樣,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包租婆帶著我的劍走了,我被扶回公會。阿酷剛剛醒了沒多久又暈了過去,被放在桌子上躺著,老徐在照顧他。乞丐大叔也跟著進來了,他說道:“你傷的很重,不過沒死已經算是萬幸了。”我問道:“大叔,她到底是來頭。”
乞丐大叔說道:“你為何不問問你媳婦。”我聽後看了看鈴兒,鈴兒搖搖頭說道:“我從來不知道姑婆會武功,而且那麼厲害。竣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笑著說道:“傻鈴兒,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大叔喝了口酒說道:“也是啊,一入江湖歲月催,隻歎江湖幾人回。這水太深,她不想讓你這種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涉入。所以你和冷門當家在一起了,她才會如此生氣。不過,你要相信你姑婆是愛你的。”鈴兒點頭道:“嗯,我知道的。”我好奇的問他到底怎麼一回事。乞丐大叔說道:“女娃子,你姑婆叫什麼名字。”鈴兒說道:“姑婆原來叫王馨麗,不過她覺得太秀氣了,自己改名字叫作王瞾,她說她要像太陽和月亮一樣,淩駕於世間萬物之上。
我聽到後歎了口氣,道:“果真是她。”其他人看著我表示不解,乞丐大叔喝了口酒說道:“她就是淩駕於法律之上的三大公會之一‘女子公會’的掌門人,也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兩王一後的那一後‘老佛爺’王瞾。”
話音一落,周圍安靜了下來,老徐還是照樣在阿酷身邊喝著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鈴兒大驚,似乎從來不知道她姑婆竟有這成身份。三石最為誇張腿一軟,沒站穩坐到了凳子上。
我笑著說道:“哎呀,多大點事嘛,隻是名號響而已,說到底還不就是個半隻腳都跨入棺材的老太婆麼。”
老徐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啊,別人都是千方百計的去巴結他們,你倒是好,一下子就得罪了,還想不想混下去。”
三石趕緊說道:“會長啊,我看你也先不用管什麼了,馬上向她道個歉,求她原諒你吧。而且有鈴兒姑娘的幫助,說不定她還會將我們公會歸入他的旗下,到時咱們公會就真的是順風順水,要發展起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我笑著說:“我自認為沒有任何地方得罪她,我根本就沒做錯什麼何必要向她道歉。再說,我冷門公會的發展自然是我們自己的事,又何必要去抱人大腿。即使我們真的費勁全力但還是默默無聞,那又怎樣,有時候失敗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而且我所追求的本來也就是一個有自己特色的公會。如果隻是為了追求個名聲,我當年就不會費勁心思的自己開一個公會了,而是直接去加入那些頗有盛名的公會不是更為簡單方便。”
三石弱弱的說道:“我也隻不過是提一個意見罷了,你要是不想聽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就是了。”
我搖頭道:“三石兄,謝謝你,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公會著想。”我轉頭對乞丐大叔說道:“大叔,有沒有興趣加入我這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