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來一直在想著怎麼和鈴兒解釋,但到了公會時卻發現鈴兒竟然還沒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我對於那些我認為無關緊要的事的態度一般是能拖就拖,能不麵對就不麵對。別人都覺得這種性格不好,感覺沒擔當。我個人倒覺得還好,人生短短數十載,整天想著怎麼解決麻煩多累啊。倒不如瀟瀟灑灑的過每一天,等著麻煩主動來找你時再解決。如果實在解決不了了,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至少我活著的時候每天都是快快樂樂,順心如意的。反正我無父無母,根本了無牽掛。
可心感覺不對,怎麼這時候了鈴兒還沒來,要我去她家裏看看。我也有此意,心想著鈴兒不會是生病了吧,急匆匆的跑到了包租婆家。
包租婆正在外麵澆花,我叫了她。她用餘光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麼來了。我說道:“今天一上午沒見到鈴兒了,我擔心她生病了,特地來看她的。她怎麼樣,沒事吧?她現在在哪兒呢?”
“竣哥哥,我在這哦。”屋內傳出鈴兒的聲音。門被推開了,鈴兒走了出來,我迎了上去,鈴兒也跑了過來,我們抱在了一起。包租婆咳了幾聲,我們無奈的鬆開了。我問道:“鈴兒你沒事吧,今天為什麼不來公會?”包租婆插進話說道:“鈴兒又不是你公會的人,天天去你那幹什麼。”鈴兒對她說道:“姑婆...”包租婆搖了搖頭,走進屋裏去了。
我看她進去之後心中大爽,說道:“好鈴兒,你今天為什麼不來公會啊,你沒事吧?”
鈴兒搖頭道:“我沒事的,竣哥哥,姑婆馬上要走了,她說我這幾天在這多陪陪她,她就不帶我走,讓我留下來陪竣哥哥。”我說道:“偶也,老巫婆終於要走了。還有,她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了,竟然不帶你走。”
“竣哥哥!”鈴兒無奈的看著我說,“其實姑婆人很好的,你不要總是叫他老巫婆。”
“她愛怎麼叫就隨他怎麼叫。”包租婆從屋內走出來,說道:“鈴兒,你的糕點快糊了,你還不快去看看。”鈴兒大叫一聲,叫我等她一下,她先進去把點心弄好,說完跑了進去。
包租婆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鈴兒讓她陪我這幾天,我就讓她留下嗎?”我搖了搖頭。包租婆詭異的笑了笑,說:“你回公會就知道了,我再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現在還不回公會的話,恐怕再也見不到他們最後一麵了。”
老巫婆的笑容讓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十分不放心,大叫道:“鈴兒,我有事先走了,待會再來看你。”說完我急忙趕了回去。鈴兒聞聲跑了出來,可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鈴兒喃喃道:“真是的,虧人家還想著叫你第一個試試我最新的點心,走的這麼急。”包租婆說道:“他也許真的有事嘛,下次他來時再給他吃也行啊。那姑婆可以先吃吃嗎?”“嗯,當然啦,這就是做給你和竣哥哥吃的,你再稍微等一下,馬上就好了。”說完,鈴兒又進去了。老巫婆陰著臉一個人站在屋外自言自語道:“鈴兒,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誰也不行。”
公會那邊,我走之後沒多久,天上突然一道光炮射來,將公會炸的片甲不留。還好大叔在室外,感覺到了危險,將所有人救了出來。
我急匆匆的趕到,看到公會變成了一片火海,好在人都平安無事,我頓時心安了下來。我急忙問他們有沒有事,他們都表示沒事,隻有老徐說道:“有事,我的酒啊,一瓶都沒有帶出來。到底是哪個狗娘養的使得陰招。”我聽後覺得好笑,酒鬼的世界我們永遠也不會懂。此時許多人從樹林裏衝了出來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們一頭霧水,卻見所有人成兩排排開,從後麵走出了幾人。
我仔細瞧了瞧,一個也不認識,旁邊的乞丐大叔倒是吃了一驚,我問他們是誰,可心到是先說話了,她說道:“那人就是修羅公會的會長鬼修羅。”
我也吃了一驚,但我自然知道他來這所為何事。我大叫道:“喂,你們這群人,來就來,幹嘛無緣無故把我的公會炸掉,賠錢賠錢。”那邊有一人說道:“你昨天又為何無緣無故燒了暮色公會,我們這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我說道:“你是誰,我在和你們會長說話,你算那根蔥,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那人大怒道:“你...”但話還沒說出,就被鬼修羅給阻止了。他灰溜溜的退了下去。鬼修羅說道:“你就是冷域竣。”我沒理他。剛剛那人又叫了起來:“喂,我們會長在問你話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剛剛不是很能說嗎?”
我說道:“直接說重點,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那人更加生氣了,想立馬衝出來揍我。但又被鬼修羅阻止了。我看著他臉都氣綠了,可是又無處發泄,真是十分可笑。
鬼修羅說道:“好,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月影在哪。”我笑著說道:“不告訴你,氣死你。”我看鬼修羅也受不了了,他強忍著不爆發,說道:“說吧,你要什麼才肯把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