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了,我腦袋中有很多很多的疑惑想要弄明白。老徐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反而笑了笑道:“罷了,咱們邊喝茶邊說吧,畢竟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的事。”
“茶?”我不解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轉性了,放著大好的清酒不去喝了,竟喝起這種東西。”
“你懂什麼,我這也是權宜之計了。喝酒誤事,在這種緊要關頭唯有以茶代酒了。”
“嗬嗬,隨你高興。”我心中不以為然,老徐這種人會為了這點危機而戒酒嗎,打死我都不信。
我和阿嵐坐在位子上看著老徐在擺弄著功夫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學會這完全不符合他風格的技藝的,不過說實話倒還真的有模有樣的,像那麼一回事。他給我和阿嵐每人倒了一小杯,我端起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淡淡的清香隨風襲來,我輕輕吹了吹熱氣,稍稍抿了一小口歎道:“嗯,好茶。”
老徐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問道:“哦,你還會品茶?”
我憨憨一笑:“嗬嗬,你想多了,我那不過是一句客套話罷了,你又何必當真。”老徐聽後深深歎了口氣,邊歎邊搖頭。
他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將茶壺放在圓桌中間,自己則端著茶杯一飲而盡,好生霸氣,可卻怎麼看都不像是喝茶的節奏,他又給自己倒了杯,對著茶吹著氣說道:“我們就從你失蹤後說起吧。”
老徐雖然精練,但現在閑聊說事時卻老態畢露,我心中不由感傷,即使英雄如他,但老了畢竟就是老了。言歸正傳,當時我本想隻身一人去擋住瓦爾琅,好讓他們趁機逃走,沒想到不敵他,被打成重傷,暈死過去。本以為他會乘勝追擊前去阻擾他們,但沒想到他們一路走來十分太平,聯盟的人和瓦爾琅都沒有追上來。而他們也牟足了一口勁,一路狂奔徹底和他們拉開距離了。鬼見愁見已經十分安全了就建議他們休息一下,順便等等我。可是事與願違,他們盼星星盼月亮也沒把你盼來,反而把聯盟的人給等來了,他們見到這種情況,漸漸都急燥了起來。眾人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好在可心臨危受命,安穩住軍心,她相信我絕對會平安無事的,所以建議邊走邊等,以免被聯盟的人發現。眾人覺得有理,便放慢腳步,邊走邊等我。可一直到晚上我還是沒有出現。
當時天色已晚了,他們便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休息,鬼見愁見眾人情緒不定,提議若是明天還是不見我回來就折回去找我,眾人一致同意。當下他們也沒有什麼話,便都早早的去休息了,但事情太多,一個個都輾轉難眠,氣氛一時之間十分尷尬。好不容易在深夜都乏意漸起這才慢慢睡去。
熟睡之時老徐感覺身邊有人在靠近,被驚醒了過來,起身一看原來是鬼見愁有事來找他。他當時十分詫異,他和鬼見愁倆人大話沒說過半句,而鬼見愁竟深更半夜的來找他。
他倆人走到了偏遠的地方,老徐詢問他找他究竟所為何事,沒想到鬼見愁十分客氣,畢恭畢敬的說,“前輩,眼下情況實在有些微妙,我們一行人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可謂凶險萬分,而冷門當家更是生死未卜,不知道您可有何高見。”
老徐當時被他弄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這是鬧得是哪一出,便說,“你這小娃著實有趣,這些情況你不找可心丫頭他們商量,倒來找我這個老頭作甚。”
鬼見愁聽他這麼說,再次作揖道:“前輩,我雖不知您是誰,但我見冷門當家對您是言聽計從,而且就連我的會長修羅大人似乎都對您畏懼三分,雖然眼下您不願意承認,但我還是能肯定您絕非凡人。”
鬼見愁當時一臉嚴肅的看著老徐,這老小孩頓時到來了興趣。而鬼見愁見他沒有反應一下子跪了下來,老徐大吃一驚,急忙去扶他,但他死活不肯站起來:“前輩,在下有一事相求,您若是不答應我,我是不會起來的。”
老徐見他的所作所為後更加感興趣了,說道:“你有事求我倒是說啊,一直在這整這些虛的作甚。”鬼見愁見老徐似乎是同意了,給他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前輩,若是此次還能活下來,我定會以命報恩。”老徐將他扶了起來,問他究竟所求何事,竟值得他如此低三下四的。他說,“隻為了一個人,我不想她死,但我沒有能力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