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殿內,鶯歌的樣子悶悶不樂,沈月蟬調皮的在她跟前晃了晃手臂問“白婕妤,得了皇上這麼多賞賜,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是啊,得了賞賜是應該開心,但無疑是讓對手強大了,柳如畫救了狗皇帝一命,而她卻了柳如畫一命,說起來還是她不夠狠啊!
“好了,那些東西,你若是喜歡都拿去吧,”她依舊無精打采的說,腦子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黑衣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他們為什麼要殺皇帝。
“真的嗎?我沒那麼貪心,隨便挑一兩樣就行了,”
“真的……真的,”
沈月蟬終於看出她不開心了,放下手中的珠寶壞壞的問“姐姐,皇上去了清心殿,你吃醋了嗎?”
吃醋?怎麼會!她可沒忘,此行的目的是為江家報仇,
“月蟬,在胡說八道我不理你了,”
見她生氣的樣子,沈月蟬也收斂了一點,歎了一口氣十分認真地說“其實也沒什麼醋可吃的,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唯獨人家柳婕妤敢挺身而出,即便是她從今以後得寵也無可厚非,”
聽著這話,鶯歌心裏還真不是滋味,如是當初,她也會毫不猶豫替他擋劍的,
“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沈月蟬總覺得鶯歌今天從禦花園回來後就怪怪的,本想再問個究竟,可見她那副要吃人的樣子,她沒敢再問。
清心殿內,柳如畫醒了,身子骨還很虛弱,丫鬟晴兒正喂她喝著湯藥,
聽見皇上駕到,她吃力的想下地行禮,卻被皇上阻止了,
“皇上,臣妾不能給你請安請你降罪,”
柳如畫麵色蒼白,言語都很輕,失血過多的她是撿回了一條命,但身體確實弱。
“柳婕妤,你躺著,在你身體完全好起來之前,禮數都免了,”
軒轅秦天坐在床沿扶著她說,雖對她沒有愛意,但好歹也是救了他一命的女人,
“謝皇上,你的龍體沒傷著哪裏吧?”
“沒,朕今日能逃過一劫,還多虧了柳婕妤你,你好好休養,改日朕再來看你,”軒轅秦天也沒過多逗留,安撫了幾句後就離開了清心殿。
晴兒見皇上離開後走上前笑著說“恭賀柳婕妤,這次你救了皇上功不可沒,一定可以得到寵幸的,”
話未必說得有些滿了,她並未在皇上眼中看到半點愛意,看來打鐵要趁熱了,她目光深邃深沉的說“晴兒,命禦膳房準備一桌酒菜,晚上我請皇上來清心殿壓壓驚。”
晴兒明白了其話外的意思,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喜滋滋說“是,婕妤,奴婢這就去辦,”
軒轅秦天從清心殿回宮的路上經過蘭若殿,他駐了足,回想起當日在坤寧殿聽到的歌聲,那麼的似曾相識,好似月鳳回來了一般。
“皇上,這是白鶯歌,白婕妤的寢殿,”王公公提醒,
“朕知道,咱們進去看看!”
皇上的那點心思王公公明白,雖然下令賜死了江皇後,可他的心裏最愛的仍舊是她,白婕妤的歌聲跟她實在是太像了,也全當解解相思之苦吧。
這個時候,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來,神色驚慌,行為莽撞,王公公怒斥“什麼事如此慌張?”
小太監呈上一本八百裏加急支支吾吾回答“皇上,邊疆送來八百裏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