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白婕妤嗎?這是去哪兒呢?”
白鶯歌溫婉一笑,不溫不火的回答“我去舞房看看,皇上把舞房交給我看管,我一定不能讓他失望才是,”
說到舞房,蘭昭儀一肚子都是氣,她向皇太後提過好幾次了,皇上都被沒點頭把舞房交給她管理,這下倒好,便宜了白鶯歌!
“哦,是嗎?妹妹你可知道,吳美人昨夜上吊自盡了,”
白鶯歌小愣了一下,吳美人怎麼死的恐怕隻有江媚兒知道了,她還好意思在這裏裝瘋賣傻。
“方才才聽丫鬟們議論呢,蘭昭儀,吳美人死了,你總該放心了吧,”
江媚兒聽罷哈哈大笑起來,突然笑聲戛然而止,她義正言辭的說“妹妹,話可不能亂說喲,吳美人臨死之前是你去探望的,她怎麼死的你最清楚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
江媚兒更加囂張了,仰起頭得意的反問“我能有什麼意思?吳美人偷了你的東西,你教訓她一下也是應該的,可能是一時失手了吧,”
“蘭昭儀,你休要汙蔑我家主子,”
碧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小聲抱怨了一句,
“放肆,一個小小的賤婢也敢頂撞我,看我今天不教訓你,”
說罷她高高揚起手掌,可手腕卻被白鶯歌鉗製住了,她冷凝一笑說“蘭昭儀,我是見過吳美人,她什麼都告訴我了,”
“哼!告訴你了又能怎樣,白鶯歌,咱們走著瞧!”她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十分可怕。
“好啊!我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誰笑到最後!”
白鶯歌用力的甩開了她的手,然後領著丫鬟離開,沒走幾步她又回過頭說“對了,蘭昭儀,現在咱們身份地位相同,以後見了麵就不必行禮了吧,”
看著白鶯歌那囂張的樣子,江媚兒氣得臉都綠了。
“婕妤,現在好多下人都在議論,你可要提防著點呀!”
碧凡好幾次欲言又止,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這幾句,
白鶯歌反倒顯得一點也不在意,在這寂寞深宮中,如果什麼都計較的話,那一定活得很累。
“罷了,隨她們說去吧,對了,我讓你打聽賢妃的事怎麼樣了?”
碧凡若有所思想了又想回答“賢妃那邊一直很安靜,每天就是賞賞花,喂喂魚。”
“哦,是嗎?她倒是挺坐得住的!”
白鶯歌眼中疑雲重重,按理說,葉雲陽是烏龍國的公主,應該性格驕縱才對,進宮都三天了,皇上都沒寵幸她,她還不吵不鬧,其中一定有貓膩,
“是的,碧凡不解,婕妤幹嘛讓奴婢打探她的事?”
“沒什麼,閑來無事早點樂子罷了,”
說話間,她就看見賢妃領著丫鬟迎麵走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樣也好,她也可以趁機會會這朵帶刺的花了。
葉雲陽遠遠的也看見了白鶯歌,這個女人,披著一張別人的臉行走在皇宮中,心裏真的不感到愧疚嗎?
“賢妃娘娘,妹妹有禮了,”
惡心!披著一張人皮的小人,聽她稱呼一聲姐姐都覺得惡心,葉雲陽不屑看她一眼,撇開臉冷淡的說“免了吧,白婕妤,你接管了舞房,可喜可賀!”
“姐姐說笑了,皇上讓我接管舞房,我定當盡全力了,”
葉雲陽笑了,笑得很詭異,突然話鋒一轉充滿鄙夷的說“是啊,宮裏的人都陽奉陰違,活得累,說白了,就是戴著一張麵具活著,”
她還故意把“戴著一張麵具活著”加重了語氣,感覺話中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