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奴已經備好了早膳,你和婕妤娘娘是在哪兒用膳呢?”
王公公揣測,既然皇上已經寵幸了白鶯歌,一定也會赦免了她佛堂反省的罪責,故這樣詢問,
那知道軒轅秦天眉頭一皺,有幾分生氣的說“早膳朕就不用了,白婕妤不是還在反省嗎?”說完徑直走出了佛堂。
碧凡瞬間傻愣了起來,皇上這是怎麼回事?才寵幸了主子,怎麼就不給個****呢?
“主子,這究竟怎麼回事?皇上怎麼走了呢?”
白鶯歌顯得倒是十分淡定,依舊微微一笑說“好了,趕緊把佛堂收拾一下用膳吧,”
王公公剛才本是一番討好,那知道適得其反了,他迎到白鶯歌跟前有些尷尬的道“白婕妤,老奴給你送來了早膳,你慢用!”
“王公公辛苦你了,”
“娘娘見外了,放心吧,皇上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你一定能提前回宮的,”
聽了王公公的話,白鶯歌也不氣惱,十分自然的笑道“公公不必為此事介懷,這裏清靜,呆在這裏也不錯!”
“老奴告退了!”
王公公行了一個告別之禮追隨皇上而去,心裏還納悶呢,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皇上的心思真難琢磨。
昨晚皇上在佛堂過夜,還寵幸了白婕妤,這事一早就在後宮傳開了,
各宮妃嬪聽罷都是羨慕嫉妒恨呀,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平日裏毫不爭寵的女人,皇上怎麼就去佛堂寵幸了她呢?
養德殿內,貴妃更是氣得打翻了梳妝台,她一個堂堂兵部尚書的女兒,高高在上的貴妃,居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白鶯歌,實在是太氣人了。
“貴妃娘娘息怒,皇上一定隻是圖個新鮮,況且聽說白婕妤雖然被寵幸了,可還是沒能走出佛堂,”
貴妃動怒,丫鬟昭兒嚇得戰戰兢兢的勸慰。
杜月盈才不信呢,白鶯歌隻是暫時沒走出佛堂,皇上一定是顧忌其他人的感受,走出佛堂是遲早的事,而她也成了最大的威脅。
她若有所思的想到,皇太後似乎不太待見白鶯歌,佛堂是清靜之地,她與皇上在那兒行魚水之樂,皇太後豈能坐視不管?
“昭兒,馬上給我梳妝,本宮要去給皇太後請安!”
“是!”
自從柳婕妤流產後,皇太後一直都鬱鬱寡暖,不僅讓妃嬪們免了請安,整個人也很少到寢宮外走動。
一早,李公公伺候她用了早膳,她躺在臥榻之上閉目養神,
“皇太後,貴妃來給你請安了,”
“本宮不是說過了嗎?不用請安了,你讓她回去吧!”
李公公收了貴妃的好處,自然幫著說她說話了,他進一步小聲說“皇太後,貴妃說有要事稟告,無論如何請你老人家見她一麵,”
要事?宮裏好不容易才消停兩天,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嗎?還讓不讓她這個老婆子消停了,
“嗯,讓她進來吧!”顯然她有些不悅,心裏尋事著皇後位置不能一直空著呀!
“宣貴妃覲見!”
杜月盈領著丫鬟走進大殿,看見皇太後躺在臥榻之上,她恭敬的行禮道“臣妾給皇太後請安,皇太後吉祥!”
皇太後睜開眼睛看了她一眼道“平身吧,你找本宮有何要事要報?”